“也是費事,要不想個彆例讓他們曉得是我下的手。”
“特地來便可不顧人死活……”
“堅叔,那些人站在樓道上已有半天,冰瓷也已被抬下去,不過他們彷彿並未思疑到你我身上。”
高穆戰未理徐衛,隻轉頭去看高穆歙,哪知高穆歙也正轉頭看他,嘴角還掛著一絲高穆戰也拿不準是否是挑釁的笑意。
“我二哥三哥對冰瓷向來有傾慕之心,你們說冰瓷受傷,他二報酬何涓滴也偶然痛焦急之色?”
“就是,就是……”
陳魏等人皆是成精之人,房嚴的話他們無所謂信不信,眼下要緊的是高穆戰如何說。要知天下女色何其多,高穆戰雖夜夜宿在熾焰樓,也經常調集世人到攬玉閣為冰瓷恭維,卻從未明言過要將冰瓷帶回五王府。如此景象下,幾人當然不會在環境不明時咋呼多話。
“是。”徐衛領命帶著幾個奔雷軍的兄弟下樓去了。
歡樂平和的樂聲又在攬玉閣主樓響起,一隊仙顏舞姬踏著樂聲從帳幕後舞了出來,女人們也趁機開端安撫客人……不消多久,全部攬玉閣又沉浸在今夕不知是何夕的熱烈奢糜喜慶當中。
……
自冰瓷墜落在舞台上,喜鳴就時不時偷瞄上韓謹三人一眼,隻是三人的眼睛偶爾固然會掃過她與堅叔,卻並無多留半晌的意義,喜鳴不由有些不耐。
……
“謹叔,冰瓷現在已是那高穆戰的人,冰瓷出事他為何涓滴不急?”韓平在看高穆戰等人的動靜。
風雲點點頭,與風雨風絮架起冰瓷就往帳幕後去了。
“切,我等又不是付不起酒錢,再說扭傷並非大事,不跳舞還可彈上兩曲,大師說是不是……”
“就算如此,這高穆戰是否也太無情――早知如此,還不如讓冰瓷去靠近高穆歙,那高穆歙起碼不是如此無情無義之人。”韓平對冰瓷的遭受很感忿忿不平。
“謹叔,可有看出是何人下的手?”韓良懶得再理韓平,轉頭小聲問道:“又為何要對一個青樓女子動手?”
“可見謹叔先前所言甚是,不成將冰瓷與高穆戰之事看得太重,也不要覺得冰瓷可完整虜獲高穆戰,從而讓高穆戰對其言聽計從。”韓良插話說道。
等風雲幾人的身影完整冇在帳幕後,房嚴轉過身看著場中客人,剛纔臉上的孔殷憂愁之色已蹤跡全無,隻餘一臉東風般的笑意。
“房管事客氣,此事並非攬玉閣與冰瓷女人成心為之,冰瓷女人還是從速養好傷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