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是未想到我們會對冰瓷動手,以是未思疑到你我。”
“冰瓷女人舞技好,未傷也有能夠――冰瓷女人徹夜可還能跳舞?”
冰瓷摔下來後,陳魏等人也在群情紛繁,高穆戰對徐衛說的話幾人皆聽在耳裡,待房嚴的話說完,幾人卻不再說話,隻轉頭望著高穆戰。
“可見謹叔先前所言甚是,不成將冰瓷與高穆戰之事看得太重,也不要覺得冰瓷可完整虜獲高穆戰,從而讓高穆戰對其言聽計從。”韓良插話說道。
自冰瓷從舞台上摔下,韓謹對他點頭以後,子成一向未說話,隻在暗中察看各方反應,此時聽了高穆戰的話纔不得以應道:“子成得以不辱任務,皆因殿下與諸位大人互助之故,子成不敢忘此大恩。”
“也是費事,要不想個彆例讓他們曉得是我下的手。”
“是。”徐衛領命帶著幾個奔雷軍的兄弟下樓去了。
“謹叔,可要我下去看看出了何事?”韓良小聲問道。
“諸位,諸位,”底下客人的喧鬨聲越來越大,房嚴隻得再次躬身拱手大聲喊道:“實在是對不住諸位高朋,冰瓷女人摔下時扭傷了腳,徹夜怕是不能再舞,為表我攬玉閣歉意,徹夜統統酒水皆按七成折價……”
“殿下?”徐衛見高穆戰未理他,隻望著高穆歙入迷,又接著喊了一聲。
風雲點點頭,與風雨風絮架起冰瓷就往帳幕後去了。
高穆戰未理徐衛,隻轉頭去看高穆歙,哪知高穆歙也正轉頭看他,嘴角還掛著一絲高穆戰也拿不準是否是挑釁的笑意。
“堅叔,那些人站在樓道上已有半天,冰瓷也已被抬下去,不過他們彷彿並未思疑到你我身上。”
韓良韓平在說話,韓謹還是緊盯著場中,聽了韓平之言忍不住說道:“人之有情有義、無情無義,也要視乎對何人何事而言。”
歡樂平和的樂聲又在攬玉閣主樓響起,一隊仙顏舞姬踏著樂聲從帳幕後舞了出來,女人們也趁機開端安撫客人……不消多久,全部攬玉閣又沉浸在今夕不知是何夕的熱烈奢糜喜慶當中。
“不急,冰瓷那邊自有攬玉閣摒擋……”高穆戰話還未說完,風雲等人已架著冰瓷往帳幕後去了。
……
“從如此高之處摔下,怎會不傷!”
“就算如此,這高穆戰是否也太無情――早知如此,還不如讓冰瓷去靠近高穆歙,那高穆歙起碼不是如此無情無義之人。”韓平對冰瓷的遭受很感忿忿不平。
房嚴躬身拱手大聲說道,隻是未等他說完,底下的客人已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