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這高穆戰是否也太無情――早知如此,還不如讓冰瓷去靠近高穆歙,那高穆歙起碼不是如此無情無義之人。”韓平對冰瓷的遭受很感忿忿不平。
“切,我等又不是付不起酒錢,再說扭傷並非大事,不跳舞還可彈上兩曲,大師說是不是……”
“從如此高之處摔下,怎會不傷!”
“謹叔,可要我下去看看出了何事?”韓良小聲問道。
“謹叔,可有看出是何人下的手?”韓良懶得再理韓平,轉頭小聲問道:“又為何要對一個青樓女子動手?”
此時現在,高穆戰俄然冒出如此一句話,陳魏等人皆聽得怔住了。隻是未等幾人說話,高穆戰已轉頭叮嚀道:“徐衛,你派小我去問問冰瓷如何了,然後此處留兩小我,你與其他兄弟到四周逛逛,看看有何可疑之人或可疑之事。”
“我二哥三哥對冰瓷向來有傾慕之心,你們說冰瓷受傷,他二報酬何涓滴也偶然痛焦急之色?”
“那冰瓷女人可有摔傷?”
高穆戰未理徐衛,隻轉頭去看高穆歙,哪知高穆歙也正轉頭看他,嘴角還掛著一絲高穆戰也拿不準是否是挑釁的笑意。
“殿下?”徐衛見高穆戰未理他,隻望著高穆歙入迷,又接著喊了一聲。
“冰瓷女人這些日子勞累過分,俄然抽筋摔了下來,還請諸位高朋包涵……”
此時風雲幾人架著冰瓷分開了舞台,樓下響起房嚴說話的聲音,韓謹三人不再言語,隻不動聲色的打量場中大家,徹夜他三人要盯的人實在太多。
“是。”徐衛領命帶著幾個奔雷軍的兄弟下樓去了。
“謹叔,冰瓷現在已是那高穆戰的人,冰瓷出事他為何涓滴不急?”韓平在看高穆戰等人的動靜。
自冰瓷從舞台上摔下,韓謹對他點頭以後,子成一向未說話,隻在暗中察看各方反應,此時聽了高穆戰的話纔不得以應道:“子成得以不辱任務,皆因殿下與諸位大人互助之故,子成不敢忘此大恩。”
“不急,先等等再說。”
韓謹一向在邊看邊深思,過了一陣才答道:“或許不是對青樓女子冰瓷動手。”
韓良韓平在說話,韓謹還是緊盯著場中,聽了韓平之言忍不住說道:“人之有情有義、無情無義,也要視乎對何人何事而言。”
“應當是未想到我們會對冰瓷動手,以是未思疑到你我。”
此時樓上樓下發覺事情不對勁的客人越來越多,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大,陣陣不安的騷動開端在樓中滿盈開來,房嚴心中焦心,從速低聲叮嚀風雲:“快,先將冰瓷女人送回熾焰樓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