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若真是衝著攬玉閣而來,此事應當就與二王子高穆歙無關。如此說來,高穆歙先前的古怪豈不是另有其他事?”
風雲將冰瓷放在熾焰樓三樓寢房的臥榻上躺好,此時風絮與齊先生也到了。半晌後,房嚴也急倉促趕了上來。
風宜房嚴一看,公然如此。
“底下如何?”風宜問道。
風宜房嚴從樓高低來後一向嚴陣以待,二人雖未想到徹夜的風波會始於有人對冰瓷動手,不過冰瓷一落在舞台上,房嚴還是頓時衝了上去,風宜則閃到帳幕後緊盯著場外動靜。
風雲見狀頓時走到兩人身邊,拱手客氣說道:“詞香女人、墨香女人,還請兩位在內裡等待。”
詞香墨香隻好撤銷在門口偷看的動機,怏怏走到一邊坐下,其他小丫環早已被風雨趕走。
“這傷口周遭觸手冰寒,以是我猜病人的血液應當是被凍住了。”
“剛纔另有些神態,怎會就昏疇昔了?莫非暗器上有毒?”房嚴迷惑問道。
風雲風雨風絮三人架著冰瓷走到帳幕後就看到風宜。
常日裡風宜房嚴對詞香等東風笑的人甚是客氣,不過本日多事之時,詞香還如此不分輕重,風宜內心不免也有了幾分不耐,不過還是強忍著心中肝火,隻是麵上冇了笑意,“詞香女人,冰瓷女人既是攬玉閣邀來的朱紫,攬玉閣自會保她無虞。”
“請齊先生先將暗器取出再說。”風宜說道。
“我們攬玉閣的人病了,向出處齊先生醫治,冰瓷女人的傷為何不能由齊先生醫治?”
齊先生本名齊湯,其人確如詞香所言,是攬玉閣的賬房先生,常日裡攬玉閣的女人伴計有個頭疼腦熱也會幫手開兩副藥。不過詞香等人不知的是這齊湯乃是醫中聖手,隻是因不得已的啟事臨時借居在攬玉閣,此事隻風宜房嚴二人曉得。
“你二人放心,有我齊湯在,定不會讓這冰瓷女人有事,不過你二人還是先過來看看。”一向檢察冰瓷傷勢的齊湯俄然插話說道。
“到底是何暗器,如此無聲無息――風雲他們,另有大人與我,皆是全神防備,竟未發覺其涓滴蹤跡。”
“嗯,也有能夠――冰瓷女人如果有個三長兩短,雖非攬玉中間的手,不過到底是在攬玉閣獻藝時出的事,東風笑與五殿下定不會善罷甘休。”風宜說著又轉頭看著冰瓷與齊先生,“雖說攬玉閣並非真怕東風笑與一個大安王子,不過到底費事,特彆獲咎了高穆戰,今後在鳳岐行事定有諸多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