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大清國,當真,當真冇有但願了嗎?”
“臣等伏查洪逆倡亂粵西,於今六年餘,竊據江寧亦四年,流毒海內,神人共憤。今粵匪之變,踐踏竟及十六省,淪亡至六百餘城之多,實為未有之事,此時漢賊言以“解民倒懸”揮師討伐洪逆,亂逆相互揮刀相向,實為我朝之福,兩日下安徽、半日下江寧,漢賊此等凶悍,實為古今罕見之悍寇,今時洪逆為漢賊所降,實出人之料想,漢賊之凶悍,當為我朝之警……”
寫好以後,曾國藩唸了一遍,感覺這篇奏疏端的是天衣無縫、完美無缺了,隻是摺子裡未免也過分悲觀了。
“本朝君德比較正,或者不至於到這類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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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乾綱獨攬,亦宿世所無。凡奏摺事無大小,徑達禦前,毫無壅蔽。……今上雖為滿人卻立元“同治”,與我漢臣同治天下,如此可安天下士民之心,威斷如此,亦罕見矣。”
“教員心中已有答案,又何需問以門生!今時江寧已為南京,教員當以如何?”
“君德正,但是國勢隆盛之時,士大夫食君之祿報君之恩已經很多。本朝創業太易,誅戮又太重,篡奪天下過分機巧。天道難知,善惡不相掩,後君之德澤,未足恃也。”
不管如何,他都是漢人!
曾國藩口中的“宗之隕”即指王朝毀滅。此時他曾國藩一樣也預感到清王朝正麵對冇頂之災,即便是冇有粵匪、漢賊恐怕也像趙烈文說的那樣,也難撐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