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啊,如果讓建奴截斷了我軍的糧道,那費事可就大了。”曹變蛟神采大變道,“此事非同小可,我和你一起去。”
趙物竹承諾一聲,領命去了。
李輔明說完還以眼色表示王樸,讓他說上兩句,李輔明是宣府總兵,王樸是大同總兵,兩人並非洪承疇的嫡派部下,李輔明感覺王樸應當會和他共進退,隻可惜他想錯了,王樸如果還是本來阿誰貪恐怕死的少爺總兵,必然會死力同意唐通的發起,可現在的王樸已經不是本來阿誰王樸了。
曹變蛟道:“筆架山上的糧草固然丟了,可軍中另有七天乾糧,隻要我軍能在七天以內打敗建奴,那就冇甚麼大不了的。”
當今萬歲爺禦下夙來峻厲,對打了敗仗的臣子常常處以極刑,自從遼東有戰事以來,被殺的巡撫以上的大臣不在少數,熊廷弼傳首九邊,袁崇煥更是慘遭淩遲極刑,這一次洪承疇兵敗鬆山,死在亂軍中或許還能博個精忠報國的雋譽,如果逃回關內不但會身敗名裂並且必死無疑。
洪承疇道:“有甚麼話儘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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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三桂歎道:“兩位兄長還冇看出來嗎?雄師如果就如許撤回關內,洪督師這薊遼督師也算是當到頭了,你們說他會同意退兵嗎?既然洪督師已經鐵了心要和建奴決一死戰了,就算我們幾個總兵反對又有甚麼用呢?”
“快快免禮。”洪承疇連連肅手,問王樸道,“王總兵,你部傷亡如何?”
洪承疇話剛說完,副將夏承德已經帶著一名渾身浴血的兵士進了書房,那兵士仆地跪倒在洪承疇跟前,嚎啕大哭道:“大人,筆架山失守了,山上的糧草輜重全被建奴奪走了,張監軍和守山的弟兄們也全都戰死了,嗚嗚嗚……”
“啊?”洪承疇聽了大吃一驚道,“要不是曹總兵提示,本督幾乎就要誤了大事了,來人,快來人。”
幾位總兵在趕來鬆山城的路上都已經傳聞了筆架山失守的事,一個個臉上都透暴露懊喪、沉重的神采,書房裡的氛圍也顯得有些壓抑,洪承疇的目光從八大總兵身上一一掃過,語氣降落地說道:“筆架山失守,糧草輜重全失的事,你們都已經曉得了,現在本督師想聽聽你們的定見,接下來該如何辦?”
唐士傑急步走進書房,問道:“大人有甚麼叮嚀?”
王樸翻身上馬,沉聲道:“回營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