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樸悄悄點頭,心忖呂大器在這個題目上還是有點目光的。
王樸道:“彆的一種稅叫關稅,如果各位商戶的貨色隻在大明國境以內暢通,是不需求交納關稅的,隻要你們的商品銷往外洋時,才需求交納關稅!泉源稅抽兩成,而關稅則是附加兩倍!”
呂大器道:“侯爺,有句話門下不曉得當講不當講?”
不過王樸接著又說道:“但是,你們不得哄抬物價,戶部貿易司每年都會按照實際環境對各行業的商品定一個基準價,終究的發賣代價不能超越基準價五成,不過考慮到運費的身分,分歧商品在分歧省分的基準價也會呼應做出調劑。”
不過這些話王樸當然不會對呂大器和錢謙益說,更不成能現在就說。
王樸道:“好辦,你們能夠向各省總督或者直接向戶部貿易司告狀,總督衙門或者貿易司將嚴懲違規的處所官員。”
沈一貫道:“敢問侯爺,另有一種稅收呢?”
王樸道:“另有就是產品銷往外洋必須通過海關查抄,打個比方某位浙江茶商偷偷與外商聯絡,擅自用劃子把茶葉偷運到海上販給西夷販子,這就是違法,一旦被官府查獲,茶葉全數充公,茶商也將被打消運營資格。”
幾位商戶被王樸點中了苦衷,神采頓時變得非常難堪。
可呂大器所擔憂的,恰好是王樸所但願的,王樸現在要做的就是不遺餘力地拔擢工商權勢,先把這些工商權勢和他的中心軍捆在一起,那機會成熟的時候召建國會,把工商權勢扶上統治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