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君把行案上的總督弁冕拿起，遞給王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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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騎？”王樸沉聲道，“看來此次建奴是籌辦大動兵戈了。”

一眼瞥見床上神采慘白的董小宛，王樸內心就湧起了一絲歉疚，上前挨著床沿坐了下來，伸手抓住董小宛冰冷的小手，陳圓圓向諸女揮了揮手，諸女非常見機地退出了配房，把空間留給了董小宛和王樸。

李香君臉嫩，那裡經得起柳輕煙這妖女的調侃，當下就臉紅紅地逃了開去。

“哦？”王樸正在殘虐的雙手一頓，問道，“甚麼環境？”

錢謙益、呂大器也上前拱手道：“侯爺，恭喜你了。”

光陰荏然，轉眼間就到了隆武元年玄月。

王樸上前一把摟住柳輕煙，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翹臀上，扇完了又悄悄撫摩起來，一邊撫摩一邊笑罵道：“欠抽的搔蹄子，看我早晨如何清算你。”

柳輕煙眨了眨美目，俄然問道：“侯爺，你說此次建奴是南下呢，還是往西去打李自成？”

一班仆婦紛繁伸謝，笑得連嘴都合不攏了。

“恭喜閣老。”

柳輕煙道：“開春的時候，蒙古馬隊和建奴在北直大肆燒殺劫奪，北直隸十室九空，聖教的堂口也幾近被破壞殆儘，奴家費了好多周折才從山西那邊獲得動靜，約莫十天前，蒙古馬隊就已經從宣府、大同一帶進關了！”

董小宛的配房裡更是鶯鶯燕燕，堆積了一大群絕色美人，陳圓圓、李十娘、李香君、顧眉、寇白門、柳如是、嫩娘諸女都在，除了卞玉京，秦淮八豔就齊了，寒秀齋鴇母陳大娘度量著重生的嬰兒，喜孜孜地對董小宛說道：“宛兒你瞧，小毛頭笑了，他在對你笑，多敬愛的小毛頭呀。”

王樸熾熱的目光在柳輕煙豐腴的嬌軀上遊移，終究落在又圓又肥的翹臀上，腦筋裡忍不住閃現了幽深的股溝裡那一片誘人的風景，另有這妖女在本身胯下委宛承歡時的媚態，忍不住邪笑道：“屁股又癢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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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淪亡、崇禎吊頸以後，東廠、西廠、內廠已經名存實亡，至於錦衣衛則早已經成了勳戚貴胄的養老衙門，裁不裁撤已經無所謂了，隻要都察院、十三道監察禦史以及六科給事中這三顆毒瘤還固執地儲存著，還在嚴峻滋擾著朝政。

王樸點頭道：“千萬不要小瞧了建奴，年初聊城之戰中心軍固然毀滅了很多敵軍，可那都是前明降軍、漢軍八旗另有朝鮮八旗，底子就不是建奴的精銳軍隊，並且年初有薑鑲、王承胤、唐通在威脅建奴身後，令多爾袞心有顧忌，以是纔沒能闡揚出全數的氣力，可現在與年初不一樣了，現在建奴火線安定，冇有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