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仁又道:“不過,侯爺另有前提。”
“侯爺。”柳輕煙眨了眨美目,調侃道,“奴家能不能獨擋一麵呢?”
深夜時分,親信管家赦仁終究從黃州回了武昌,赦搖旗大步迎上前來,急聲問道:“仁叔,事情辦得如何樣了?”
等中心軍打到黃州的時候,隨軍戰俘已經高達五萬餘人,這些戰俘嚴峻遲滯了中心軍的行進速率。
“好人?”王樸皺眉道,“你是赦搖旗甚麼人?”
正說呢,忽有親兵隊長出去稟道:“將軍,寧南侯來了。”
赦仁聞言大喜,跪地連連叩首道:“小人謹代我家將軍謝過侯爺,多謝侯爺……”
■■■
那仆人恭聲道:“回侯爺,小人名叫赦仁。”
“搔蹄子。”王樸伸手在柳輕煙的翹臀上悄悄撫摩起來,一邊撫摩一邊問道,“吳三桂呢,是不是正忙著和建奴夾攻大同的薑鑲?”
赦搖旗道:“可左良玉也不好對於啊。”
在湖口逗留了兩天以後,中心軍再次西進。
“練到兔吮毫了,就差魚接鱗和鶴交頸兩式了,搔蹄子,等練完了九法,看我如何清算你,哼哼!”
赦仁從懷裡慎重其事地拿出一方紅綾布包,說道:“有總兵大印可為憑據。”
“赦搖旗的親信?”王樸神采一動,問道,“人在那裡?”
“都探聽清楚了。”柳輕煙凝聲道,“流賊固然在陝西穩住了陣腳,不過現在的處境很不妙,關中本來就瘠薄,再加上這幾年天災[***]不竭,農業出產遭到了極大的粉碎,流賊征不到糧,餓死的很多,不過餓死的百姓更多。”
剩下的七萬多叛軍被彆離關進七處臨時設置的集合營,七千多中心軍賣力看管。
武昌,赦搖旗總兵行轅。
呂六劈手奪過那紅綾布包遞到了王樸麵前,王樸伸手接過解開一看,內裡公然是赦搖旗的武昌總兵大印,這玩意是隆武帝敕封各鎮總兵時頒佈給金聲坦、盧光祖、赦搖旗等人的,質地、斑紋、刻工都有講究,很難造假。
兩人正親熱時,緊閉的帳簾俄然被人掀了開來。
柳輕煙媚聲道:“要不要奴家幫手?”
“寧南伯,提督湖廣軍務?這麼優厚的前提?”赦搖旗想了想,有些擔憂地問道,“仁叔,你說侯爺會不會背信棄義?到時候我押著左良玉父子去了黃州,侯爺他如果改主張了,那我就是想跑也冇門了。”
“你個死冇知己的。”柳輕煙戳了王樸一指,嬌嗔道,“要不是奴家的合歡香,你能和紅娘子成績功德?你連聲謝都冇有不說,竟然還抱怨奴家差點害死你,哼,你死倒是死了,不過是爽死美死的,紅娘子的滋味是不是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