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仁又道:“不過,侯爺另有前提。”
“有何憑據啊?”
“得。”王樸從速道,“千萬彆,你可千萬彆再玩弄合歡香那玩意了,前次在蒙城差點冇讓你害死。”
(未完待續)
“侯爺。”柳輕煙眨了眨美目,調侃道,“奴家能不能獨擋一麵呢?”
“放過赦搖旗?”王樸冷然道,“如果赦搖旗都能放,那閻王爺都該墮淚了。”
呂六道:“就在內裡。”
很快,呂六就扭著一名仆人裝束的男人進了行帳,那仆人正打量帳中安插時,呂六已經一腳狠狠踹在他的腿彎處,厲聲喝道:“侯爺劈麵,還不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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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搖旗立即嚴峻起來,凝聲問道:“甚麼前提?”
這妖女固然學了一身魅惑男人的本領,還身懷名器,是萬裡挑一的[***]體格,可她到現在都還是處子呢,王樸熾熱的魔爪讓她感到心癢難耐,柳輕煙伸開玉臂緊緊環住了王樸的脖子,低聲喘氣道:“侯爺,你再挑逗人家,人家就忍不住了……”
赦仁聞言大喜,跪地連連叩首道:“小人謹代我家將軍謝過侯爺,多謝侯爺……”
“是。”
深夜時分,親信管家赦仁終究從黃州回了武昌,赦搖旗大步迎上前來,急聲問道:“仁叔,事情辦得如何樣了?”
“不會吧。”赦仁道,“侯爺但是出了名的重情重義,當年在京師為了他部下一個千總連法場都敢劫,又如何能夠背信棄義?”
雄師剛在黃州安營,呂六就進了王樸行帳,朗聲道:“侯爺,巡查隊在黃州城外抓到了一名殲細,這傢夥自稱是武昌總兵赦搖旗的親信,說是有要緊的事要見你。”
“哎唷。”柳輕煙哀怨地白了王樸一眼,嗟歎道,“侯爺你動手可真狠,奴家那邊都腫起來了,不信你摸摸。”
赦搖旗急得團團轉,好半晌俄然捧首往地上一蹲,叫道:“這……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赦仁道:“我家將軍但願侯爺能高抬貴手饒他一命,隻要侯爺能饒了我家將軍,我家將軍就能在武昌城內策動兵變,必然活捉左良玉、左夢庚父子獻於侯前帳前,再率武昌城內統統叛軍向侯爺繳械投降。”
“左良玉?”赦搖旗沉聲道,“這麼晚了他還來乾甚麼?”
王樸道:“帶出去。”
赦仁道:“真應了,並且還承諾事成以後晉封將軍為寧南伯,提督湖廣軍務。”
王樸當然聽得出這是女人在冒充推委,以是底子不為所動,左手工緻地活動了幾下就解開了柳輕煙戎服的兩枚釦子,右手便順勢滑進了敞開的戎服,隔著薄薄的絲質襯衣握住了女人一隻豐腴的[***],柳輕煙不堪地嗟歎起來,頃刻變得媚眼如絲、吐氣如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