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通道:“細作回報,左良玉的叛軍主力已經縮回了武昌,不過金聲坦、盧光祖、李國勇和李勇四鎮叛軍還在九江、南康府燒殺劫奪。”
站在船頭瞭望的王樸從單筒望遠鏡的瞭望孔中看到了一個村落,這個村落已經被摧毀,幾十棟茅舍已經化為灰燼,隻要嫋嫋青煙仍在廢墟中翻滾,村口的幾顆大樹上彷彿拴了些甚麼東西,正隨風搖弋。
黃澍凝聲問道:“去那裡,去見王總督嗎?”
看到這風景,柳麻子已經嚇傻了,黃澍畢竟是巡按禦史,一邊掙紮一邊大吼道:“我要見王樸,頓時讓王樸來見我,我要見王樸……”
剩下的百餘名叛軍立即就炸了鍋,領頭的將領大聲大喊道:“彆打了,我們投降!”
閱兵台下統統聽到聲音的中心軍將士轟然迴應。
王樸目光一冷,厲聲喝道:“但是……”
“侯爺。”
“黃澍!”唐勝一腳踹在黃澍尾椎骨上,怒罵道,“你他媽的算甚麼東西,侯爺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一名壯漢惴惴然走了出來,低頭應道:“是小人。”
王樸獰聲道:“把他們全都閹了,送進宮裡當差!”
“斬儘撲滅,雞犬不留!”
左良玉派來媾和的使者,柳敬亭和湖廣巡按禦史黃澍正在焦心腸等候王樸到來,兩人倒不如何擔憂本身的姓命,畢竟左良玉部下另有七八十萬雄師,在媾和冇有成果之前,他們感覺王樸不成能把他們如何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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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信大手一揮,厲聲喝道:“來人,把這兩個亂臣賊子斬了祭旗!”
“沙沙!”
“侯爺。”施琅又道,“是叛軍!”
十天以後,王樸帶著三萬多中心軍精銳趕到了安慶。
“侯爺。”
“曉得。”聽到問話的中心軍將士再次迴應,“血祭!”
王樸眉宇間立即浮起一絲黑氣,沉聲問道:“左良玉的叛軍現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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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樸移過望遠鏡看清那些東西以後,幾乎從船頭一頭栽進冰冷的江水裡。
“兩邦交兵?”趙信冷然道,“甚麼國?媾和?左良玉這亂臣賊子有這個資格嗎?”
“是!”
“行行行,好好好。”柳麻子忙道,“隻要能放了小老兒,將軍您要藉甚麼都行。”
百餘叛軍方纔放鬆的神經立即又繃緊了。
兩道寒光閃過,黃澍和柳麻子的腦袋已經滾落在地,熱血噴泉般從斷頸處湧出,濺在烏黑的軍旗上,顯得格外的刺眼。
左良玉的叛軍軍紀廢弛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些叛軍將士已經殺慣了老百姓,它們就比如是一群吃慣了肉的惡狗,再讓它們吃屎是不太能夠了,軍規八大條能夠束縛得了中心軍,卻絕對束縛不了這群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