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教主伸手重撫著卞玉京的秀髮，柔聲道：“玉兒，王樸可冇有你設想中那樣簡樸，冇錯，他是個重情重義、憐香惜玉的人，可他隻對敬愛的女人憐香惜玉，隻對虔誠的部下重情重義，對大明百姓也算不錯，可對建奴他卻不會有任何憐憫！更何況，王樸現在的確需求銀子，而這兩個建奴女人又恰好能替他帶來大把的銀子，他當然會這麼做了。”

“不是讓他們去兵戈。”王樸道，“隻是讓他們感受一下實戰的氛圍，練練膽量。”

布木布泰和海蘭珠固然曾經是建奴的貴妃，可她們畢竟來自蠻橫愚笨的野人部落，和中原天下的邪教打仗未幾，再加上跟著白蓮教主的時候也不算短了，長時候遭到邪教氛圍的熏陶，被洗腦也完整在道理當中。

白蓮教主道：“跳豔舞是真的，滅燭留賓倒是假的，真正接客的另有其人。”

甄有才道：“這個卑職當然曉得，將軍和白蓮教隻是合作乾係，而這兩個建奴女人又是白蓮教的人，如果冇有白蓮教主點頭，將軍當然冇體例逼迫她們跳豔舞，更冇有體例逼迫她們接客。”

“為師去找那兩個建奴女人了。”

甄有才道：“可卑職還是感覺蹊蹺。”

“好，如許本座就放心了。”白蓮教主悄悄點頭道，“你們就委曲一下，在清閒瑤池持續跳豔舞吧，如果有客人出高價過夜，還是像明天如許安排，過幾天本座能夠會分開這裡一段時候，你們要萬事謹慎。”

王樸道：“白蓮教的事已經到了必須處理的時候了，朝廷已經發來密報，闖賊已經帶領流賊雄師轉攻關中了，現在留守河南的是闖賊的義子李過和大將李岩，我擔憂李岩會動滁州白蓮教的腦筋，再加上新招募的新兵也練習有一陣子了，恰好能夠拿白蓮教這群烏合之眾練練實戰。”

“蹊蹺？”王樸皺眉道，“能有甚麼蹊蹺？”

“回稟教主。”海蘭珠恭聲應道，“客人已經睡熟了。”

“徒弟。”黑暗中響起一把嬌媚的聲音，“是玉兒。”

卞玉京低下頭來不視正視白蓮教主的美目，低聲說道：“駐紮在滁州、和州的護教聖軍中已經流言四起，說……說徒弟你已經成了……成了王將軍的禁臠，還要把全部聖教獻給王將軍當嫁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