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算順利吧?”
布木布泰道:“教主放心,隻要能殺掉王樸,我們能夠等,也能夠忍耐任何屈辱。”
清閒瑤池,後院精舍。
甄有才寂然道:“卑職覺得這隻要兩種能夠,一種就像將軍你說的,她們已經被白蓮教洗腦了,白蓮教主讓她們乾甚麼她們就乾甚麼,另一種就是忍辱負重,這兩個建奴女報酬了達到某種目標,不吝自甘出錯,而她們的這個目標很能夠就是……”
“這有甚麼蹊蹺的。”王樸不覺得然道,“她們已經被白蓮教洗腦了,隻要白蓮教主叮嚀的事,她們就必定會照做。”
白蓮教主道:“跳豔舞是真的,滅燭留賓倒是假的,真正接客的另有其人。”
“不怕。”白蓮教主道,“王樸跟聖教合作可冇安甚麼美意,在他冇有達到目標之前,他是不會等閒翻臉的,為師就是吃準了這一點纔敢放心與他合作,為師倒要瞧瞧,究竟是他先達到目標,還是為師捷足先登。”
白蓮教主神采稍緩,和聲說道:“本座曉得王樸害死了你們的夫君,你們很想殺了他替夫報仇,可現在還不是時候,王樸身邊的保衛非常森嚴,本座固然技藝高強卻也不敢斷言一擊必殺,更何況是你們?以是,我們還需求等候更好的機會。”
甄有才道:“這個卑職當然曉得,將軍和白蓮教隻是合作乾係,而這兩個建奴女人又是白蓮教的人,如果冇有白蓮教主點頭,將軍當然冇體例逼迫她們跳豔舞,更冇有體例逼迫她們接客。”
卞玉京笑道:“那徒弟就該用祖師婆婆傳下的媚術勾走他的三魂六魄,讓貳心甘甘心腸為聖教效力。”
“唉。”卞玉京歎了口氣,幽幽說道,“真不但願王將軍是如許的人。”
“這就是了。”王樸道,“白蓮教主讓她們跳脫衣舞,她們就跳,白蓮教主讓她們陪客人睡覺,她們就陪客人睡覺!這說瞭然甚麼?這申明她們已經完整被白蓮教洗腦了,兩個被洗腦的建奴女人是幫不了甚麼忙的,把她們留在身邊反而是一種威脅,那還不如讓她們去跳豔舞,陪客人,多少還能幫我從那些個土豪劣紳嘴裡摳些銀子出來。”
甄有才道:“可卑職還是感覺蹊蹺。”
布木布泰和海蘭珠固然曾經是建奴的貴妃,可她們畢竟來自蠻橫愚笨的野人部落,和中原天下的邪教打仗未幾,再加上跟著白蓮教主的時候也不算短了,長時候遭到邪教氛圍的熏陶,被洗腦也完整在道理當中。
王樸道:“白蓮教的事已經到了必須處理的時候了,朝廷已經發來密報,闖賊已經帶領流賊雄師轉攻關中了,現在留守河南的是闖賊的義子李過和大將李岩,我擔憂李岩會動滁州白蓮教的腦筋,再加上新招募的新兵也練習有一陣子了,恰好能夠拿白蓮教這群烏合之眾練練實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