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複社在江南很有申明，提及複社的公子來，江南的販夫走狗個個都會翹起大拇指，可他們也就在販夫走狗麵前顯顯身份，在王樸、常延齡和李祖述這些皇親勳戚麵前他們就甚麼都不是！

“喲？”李三娘恥笑道，“侯公子，你彷彿冇給暖香中間過聘禮，也冇給香扇墜兒梳擾過吧？另有，奴家聽人說，駙馬爺明天就要給寒秀齋下聘禮替小宛mm梳擾呢，冇準再過幾天，就該輪到我們家香扇墜兒了。”

暖香閣二樓包廂，李十娘、顧眉、李香君、董小宛和寇白門五位女人吹拉彈唱一樣樣演出過來，魏大本和張子安是大飽眼神，李祖述和常延齡等人也是大喊過癮，錢謙益這風騷教主也是老夫聊發少年狂，竟然吹了一曲洞蕭。

酒興正濃時，一名錦衣衛俄然出去附著李祖述的耳朵悄悄說了幾句，李祖述又起家附著王樸的耳朵說了幾句，兩人便同時起家向世人告了聲罪，前後出了包廂。

“公子，不是我們要乾甚麼，是你要乾我們呀，快來嘛，奴家都已經等不及了呢……”

“我們當女人混口飯吃輕易麼，這天殺的竟然還要來欺負我們這些薄命的人。”

侯方域所說的牧老就是江左大師錢謙益，因為號牧齋，以是人稱牧老。

方以智也起家說道：“我也該去天馬寺找智海法師論禪去了，就此彆過。”

“公子，奴家已經等你好久了，不信你摸摸，奴家那邊都已經濕了，嘻。”

那兩名北曲女人卻扯開了嗓子大喊大呼，再加上冒辟疆的慘叫聲，立即就轟動了兩側配房裡的瓢客、女人，紛繁從房間裡擁到走廊上瞧熱烈，陳貞慧和侯方域方纔在二樓要了間包廂，還冇開席也被轟動了。

“誰說不是。”李三娘道，“明天早晨，駙馬爺在暖香閣擺席替他的兩位同僚拂塵洗塵，還請了牧老，鬆江知府吳大人，常小侯爺和李小侯爺作陪呢，哦對了，顧眉女人、白門女人，小宛女人和我們暖香閣的十娘mm，香扇墜兒都讓駙馬爺給包了。”

“暖香閣？”陳貞慧笑道，“朝宗，你是想趁這個機遇去見香扇墜兒吧？”

侯方域道：“我們冇事，你快去吧。”

侯方域道：“這時候我們不能出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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