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辟疆的眼神立即亮了，如果然能見到董小宛，他這病也就好了大半了。

冒辟疆想也冇想就一腳跨進了房間，但是等他看清楚房間裡的景象以後立即就懵了，這裡那裡有甚麼董小宛？隻要兩個衣服穿得極少的北曲女人！冒辟疆纔剛進門，這兩個北曲女人就已經撲了上來，擺佈抱住了冒辟疆。

方以智早在崇禎十三年就中了進士，然掉隊了翰林院任檢驗，是在坐五人中職位最高的，便出言勸道：“辟疆哪，有句老話是如何說的？叫姐兒愛俏，鴇兒愛鈔，你每次去寒秀齋就給仨瓜倆棗，也難怪陳大娘不歡暢，不過話說返來了，陳大娘這老鴇狗眼看人低，小宛女人卻一定如此。”

“放開我。”冒辟疆掙紮道，“你們快放開我。”

方以智也皺眉道：“這麼做怕是不當吧？”

固然複社在江南很有申明，提及複社的公子來，江南的販夫走狗個個都會翹起大拇指，可他們也就在販夫走狗麵前顯顯身份，在王樸、常延齡和李祖述這些皇親勳戚麵前他們就甚麼都不是！

冒辟疆本能地感到事情不妙，雖說他平時也冇少玩秦淮河上的北曲女人，偶然候興趣來了一氣點兩個一塊玩也是有的，可明天他是來找董小宛的，可冇心機和這兩個北曲女人廝混，更何況這事也太奚蹺了。

“要寫你本身寫，歸正我是不寫，真是豈有此理！”

南京，冒辟疆寓所。

侯方域所說的牧老就是江左大師錢謙益，因為號牧齋，以是人稱牧老。

■■■

李三娘道：“大姐下廚去了。”

侯方域道：“我們冇事，你快去吧。”

“甚麼不當的。”侯方域不覺得然道，“中山王府平時搜刮的民脂民膏還少麼？我們騙他幾百兩銀子有甚麼呀？”

冒辟疆受的打擊特彆大，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前次在吳江，陳圓圓就當著他的麵被王樸這武夫梳擾了，冇想到現在又輪到董小宛了，莫非本身和王樸這廝命裡犯衝，隻要有王樸呈現，就準冇他的功德。

“好！”王樸嘿嘿一笑，說道，“冇想到這小子這麼快就本身奉上門來了，那就按著原定的路數玩吧，隻不過把地點從寒秀齋換成了暖香閣罷了。”

侯方域道：“你要實在瞧陳大娘不紮眼，明天我們就攛掇一名土財主做東，在暖香閣擺一桌筵席，然後讓小宛女人過來作陪，你不便能夠和她見麵了？”

侯方域喜好李香君在複社早已經是儘人皆知的事情，侯方域也不否定，大風雅方地承認道：“這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