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希堯又不歡暢了,皺眉辯駁道:“老回回,你是革左五營的首級,老子也是,你有甚麼資格對老子指手劃腳?”
“曉得就好。”李岩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你們很快就要有新的主帥了。”
“咦。”馬守應勃然大怒道,“反了你狗曰的,當年要不是老子拉了你一把,你小子早讓孫傳庭的官軍給滅了!”
“是啊,我如何把這一茬給忘了,現在隻剩下四座城門了。”馬守應一拍腦門,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大聲說道,“那就如許,我,賀一龍,賀錦另有劉希堯先攻城,藺養成你在後押陣,誰不可了你再替上。”
帳外,馬守應五人帶來的親信已經急得不可,他們剛纔隻聽到帳裡傳出的怒罵辯論聲,卻不曉得內裡究竟產生了甚麼事?此時一見李岩和紅娘子從帳裡出來,便從速圍了上來,急聲問道:“大帥,內裡究竟產生了甚麼事情?”
“我就說嘛,李岩兄弟如何能夠做出這麼冇腦筋的事情,這內裡必然有樞紐。”
“五位將軍先彆衝動,先聽長輩把話說完。”李岩神情安閒,問道,“不曉得五位將軍有冇有傳聞過‘圍三闕一’?”
馬守應大聲道:“攻城的事另有甚麼好籌議的,出兵前不就說好了麼?我們革左五營的人馬彆離打擊大同的五門,誰先打進城裡誰也是陝西義兵的主帥。”
“哎呀。”馬守應生機道,“李岩兄弟你如何這胡塗?我們軍中的糧食本來就已經未幾了,你卻還要拿去施助災黎,這……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李岩苦笑,接著解釋道:“那兔子急了會咬人,五位將軍總傳聞過吧?”
李岩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們十幾萬義兵比如是獵人,而大同城裡的幾千大明官軍就比如是兔子,這幾千大明官軍的確不堪一擊,可如果我們把大同五門都圍住了,城裡的官軍逃生無門,那就像是兔子被關在了籠子裡,它當然會急,一急它就會咬人,再不堪一擊的明軍也會給我們義兵帶來傷害,是不是這個理兒?”
李岩臉上暴露了很嚴厲的神采,沉聲說道:“諸位將軍,在米脂的時候本帥就已經說過,此次出征大同既了為了搶糧,也是為了從五位大將軍中間遴選一名合適的人擔負陝西義兵的主帥,這事你們是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