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勳哼了一聲:“那還叫冇有非常?莫非要他們打上門來纔算非常嗎?來人呢,讓常瑞元前來發言!”
再說了,北都城的這潭子水深著呢,連袁世凱都陷在內裡難以自拔,一個小小的張勳還能真翻了天?彆看那些軍閥在張勳冇進北京的時候挺給他麵子的,可隻要他一進城,這幫子軍閥保管翻臉不熟諳他張少軒是誰?這個年初,不管誰是中心,處所上的軍閥就反對誰,這其中心就是個裡外不是人的受氣包!如果能用大總統的位置換個督軍,黎元洪保管是二話冇有就給換了。
“甚麼呀,段祺瑞和黎菩薩是仇家,這回就是黎菩薩用總統令攆他下台的,他要返來黎菩薩纔不會來驅逐呢。”
民國六年一月十二日,北京正陽門火車站的候車大廳內裡,已經堆積了一群衣冠楚楚的大人物。火車站台上麵還搭建起來接官的彩畫牌坊,完整都是參照前清封疆重臣進京的規製,如果不是瞧見火車站內裡到處飄蕩著的中華民國五色旗,收支車站的搭客還真覺得是大清朝已經複辟了呢!
白寶山仍然淺笑:“榜樣團現在駐紮在豐台城,也冇有甚麼非常,隻是……在豐台城外修了工事,鑒戒的也非常周到,恐怕不好攻打。”
康有為還是感覺不當,剛想再勸一下,就聞聲門外響起了陳述的聲音,是白寶山和幾個辮子軍的將領前來張勳這裡領受機宜了。康有為無法,隻好起家辭職。張勳也不挽留,隻是衝他拱了拱手,就算告彆了。
“噓!噤聲兒,噤聲兒,甚麼複辟呀,人家可自稱是來補救府院之爭的!是黎大總統同意的。”
辮子兵主力不進北都城是一早就說好了的,現在看到張勳總算能遵循和談,黎元洪心內裡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他對勁地笑了笑:“那張少軒甚麼時候進城?總統府內裡可籌辦好了酒宴,等著給他拂塵呢!”
黎元洪微有些絕望的神采,他點頭道:“這個張少軒總歸是忘不了故主,也算是個脾氣中人,總比那些口是心非之輩要強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