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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營辮子兵！合著這位爺還真是要來複辟大清朝啦！”

“都安穩著呢，江朝宗的步軍全都老誠懇實在北都城替大帥保持次序，李進才的第13師也都在南苑大營內裡呆著，冇有甚麼非常。”

蔣作賓也笑著回道：“快了，快了，電話裡張少軒親口對我說了，安排一下頓時就會過來的，不過他進了城要先去紫禁城拜見小天子，恐怕不能到總統府赴宴了。”

民國六年一月十二日，北京正陽門火車站的候車大廳內裡，已經堆積了一群衣冠楚楚的大人物。火車站台上麵還搭建起來接官的彩畫牌坊，完整都是參照前清封疆重臣進京的規製，如果不是瞧見火車站內裡到處飄蕩著的中華民國五色旗，收支車站的搭客還真覺得是大清朝已經複辟了呢！

至於彆的半壁江山會不會另立其中心，中國會不會上演南北朝的大戲，對他來講，都不是特彆體貼。就算是變成南北朝，他張勳也算是對得起朝廷，對得起大清了，今後是大清滅了民國一統江山，還是民國滅了大清，那也不是現在需求操心的。

“噓！噤聲兒，噤聲兒，甚麼複辟呀，人家可自稱是來補救府院之爭的！是黎大總統同意的。”

“甚麼？這話黎菩薩也會信賴？看來這大清的鼎祚還真冇算完……”

“甚麼呀，段祺瑞和黎菩薩是仇家，這回就是黎菩薩用總統令攆他下台的，他要返來黎菩薩纔不會來驅逐呢。”

辮子兵主力不進北都城是一早就說好了的，現在看到張勳總算能遵循和談，黎元洪心內裡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他對勁地笑了笑：“那張少軒甚麼時候進城？總統府內裡可籌辦好了酒宴，等著給他拂塵呢！”

“總統，大總統！”陸軍部次長，也是黎元洪的親信幕僚蔣作賓此時擠開人群走了過來。一見到黎元洪就滿臉憂色隧道：“張少軒的軍車在崇文門外就停下來了，十八個營頭的辮子軍正鄙人車，籌辦去天壇和先農壇駐紮，不進北都城了！”

康有為也回他一個淺笑：“軒帥，這回大清能夠答覆，全都是您的功績，北洋大臣直隸總督的位子看來是非軒帥莫屬了……有了朝廷的支撐，軒帥可就是名正言順的北洋領袖，數十萬北洋精銳就將唯軒帥馬首是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