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士麟冇有說話,但點了點頭,同意了韓林的觀點,稍稍坐直了身子等候韓林說的第二件事。
“怎地?我陸營就敢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水營的兵就隻敢遠遠放炮,你水營的兵比我陸營的兵金貴是怎地?”
蔡鼎剛來時不過才見了兩麵,韓林就感覺這小我非常有才氣,畢竟能跟在孫承宗身邊充當智囊,乃至讓崇禎繪像尋覓的人如何能夠是凡人?是以韓林毫不猶疑地就將守備衙署交予他來主理。
韓林拍了一下椅子的幫手說道:“吵吵甚麼,手心手背都是肉,冇甚麼金貴不金貴的。在海上,船便是城池,就那麼屁大點的處所,也放不了多少兵,就隻能倚靠利炮了,陸營那邊今後也會給炮,不過先等等。”
“船借炮勢、炮以船利,用船載這些近炮、小炮失實有些華侈了,各位曉得我徐三是閩人,將來北地之前,就常聽走海的人說紅毛夷,巨舶載西洋大銅銃,重三千斤,大十餘圍,長至二丈許,藥受數石,一發則六合晦冥,百川騰沸,蟄雷震燁,崩石摧山,十裡以內,草木人畜無複有生全者。”
徐如華偏過甚看向了高勇,隻見這位千總大人正大大咧咧的盤起了腿坐在炕上,臉上閃現出三分不屑、兩分不滿、五分傲然。
“聽起來像是紅夷大炮。”韓林點了點頭,彌補道。
“不懂不怕,乾中學唄。方纔就說了,海陸差異,陸路另有山川林木相隔,但茫茫海上,一旦被敵咬上,便是不死不休之勢,我船有炮,賊仍然,如果我船的炮能比賊船打得更遠更狠,那就已有半勝之勢!”
高勇擺了擺手:“俺又不懂水戰,俺就是感覺,你水營一艘船造價數錢兩,船上火炮、火箭、銃筒一應俱全。陸營可有這般報酬?”
深思了一番,韓林用手指扣動著椅背扶手說道:“四天前收到蔡先生自京中的來信,信言通過他的高低疏浚,琉球已在庚子日初九入朝朝貢。”
總計製炮三十門,除爆裂的兩門外,還剩二十八門,此中頭炮重三千餘斤、二炮兩千餘斤,前麵另有三炮、四炮,重量逐降。
“蔡先生的信還言,之以是擔擱了這麼久,全因在京中碰到了故舊,這才話舊盤桓了些光陰,不過約摸著也快回返了。”
說著韓林看向了徐如華,嘴裡道:“徐三哥,大戰方止,你身上另有傷,但還得勞煩你跑一趟,押送糧船,其彆人我信不過。”
聽到韓林發話了,高勇囁喏了兩聲將嘴巴閉上了。
韓林誇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