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已經在營寨外遠遠地構成了包抄圈的女真兵馬,囊努克感喟了一聲,接著又叮嚀道:“你去奉告寨中的部眾,此戰和之前的都不一樣,想要活命,就先要冒死!”
聽到本方大營當中的讚譽,技高人膽小的蒙古哨騎顯得非常對勁,曲指在口中打了一聲長長的響哨。
身形最為彪悍的莽古爾泰咬著牙,指著遠處的已經被他們包抄起來的成片蒙古包,恨聲道:“待破了這虜營,定要雞犬不留,搏鬥殆儘。”
巴林部實在也有牧民數萬,但都分離在全部養善木的牧場,而在本部營寨中也不過寥寥三千人,這還包含婦女老幼,真正堪戰者不過千人。
戰馬不知仆人已死,拖著倒立屍身仍在飛奔,汩汩而出的鮮血在鮮綠的草地上拖曳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闊野中的蒙古哨騎,連同身後的蒙古營寨中發作出一陣“巴圖魯”的轟鳴叫喚。
囊努克本身曉得此中景象,打是打不過的,還是要趁機逃脫。
百十來個女真馬隊追至營寨門前,又被營內的蒙古守軍一通亂箭攢射,又留下了兩具屍身,這才悻悻地返回了本軍陣中。
建奴接連射出兩箭都被這蒙前人在馬鞍上橫臥躲過,看著蒙前人猖獗的笑聲,這女真人怒意更甚。
但恰好,這馬彷彿中了邪普通,隻在原地打轉,任由頓時的仆人抓著它的馬鬃大聲呼喝,但說甚麼也不肯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