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杵。判官。”八王爺沉凝道。
鐵麪人一躍而起,那堅固如剛的鐵拳狠狠砸向黑袍老者。
八王爺走後,黑袍老者緩緩站了起來,踱步進入那好久未曾開過的偏房。
黑袍老者溫馨地凝睇這張放在審美再奇葩的人眼裡均醜惡非常的臉龐。很久,他麵露一絲慈愛道:“有冇有人和你說過。你笑的時候真的很帥。”
“秦天寶。你是我端木一頁的門徒!我決不答應你被任何人看不起!”
八王爺遊移地看了他一眼,遂又問道:“神會那邊對老二和老四的死很震驚。要我們給個說法。”
“人往高處走當然冇題目!”黑袍老者冷冷道。“可這幫吃裡扒外的老東西一個個向著新主子。連妙門都不管不顧了!死了便死了,不成惜!”
八王爺聽著師兄的論述,感喟道:“一個天縱奇才般的人物,活生生被趕出了中原。”
嗖!
今兒是個明朗的豔陽天,暖和的陽光東昇而起,揮灑在院落的每個角落。令人舒暢的同時,感受著夏季可貴的暖陽。
燕京。一座古樸微涼的老宅子。院落中心種有一顆老槐樹。槐樹之下有青石桌椅,另有一壺烹得正滾燙的香茗。茶香四溢,滿盈在這彷彿江南彆院的院落當中。
“你不肯聽?還是不敢聽?”黑袍老者一字字道。“當年秦玉設局,令你與楚河為敵。何嘗不是要將你趕出秦家?你那雙視你為掙錢機器的父母若不是曉得你有才氣為秦家掙錢。真會讓你在秦家耀武揚威?我想,也隻要你將他們當作親人吧?他們何時將你當作兒子,哥哥對待?”
他裹著一身烏黑的袍子,臉上灰白的髯毛竟是落到了胸膛。仿若山高低來的老羽士。
鐵麪人那雙暴虐的眸子落空昔日的神采,沙啞道:“你好吵。”
“你父母視你為草菅。你弟弟視你為怪物。”黑袍老者誅心道。“死了便死了。又有何遺憾?”
“說法!?”
老者猛地坐了起來。一股鷹隼般地鋒利氣味突然炸開。竟是連與之極其密切的八王爺亦忍不住後退了兩步,低頭不敢與之對視。
八王爺緩緩坐在石凳上,神采安靜地凝睇著氣憤中的師兄。輕聲道:“我老是會陪著師兄。與師兄一同生長妙門。”
彷彿是震驚了內心的某根心絃,黑袍老者的臉上出現一抹妖異的紅潮。
“內門師兄?”黑袍老者嘲笑一聲。“這所謂內門三天王哪個不是顯赫一時之人物?徒弟給了他們好處,老是想從他們身上撈些甚麼。不料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冇占到便宜。反而被這群吸血鬼占了天大的便宜。你算算,冇有妙門暗中操縱。神會能有今時本日的影響力?冇有妙門的人才輸出,龍門能有本日的風景?哼。橢圓桌首席參謀。龍門名譽門主。多亮眼的頭銜。實際卻又甚麼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