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讓你受委曲了。我家大人再三思考,感覺這個打入天理教的打算,你還是最好人選。”張司獄說道。
呂千渝道:“我們得知你被劉統勳抓,覺得你凶多吉少,非常過意不去。想著明天劫獄救你們幾個。”
是夜,有個獄卒說他老婆生了個大胖兒子。幾個獄卒買了幾罈子酒,和雞、豬頭肉在大牢裡劃拳行令,又吃又喝。賀俊俠恭喜了他們兩句,還得了塊雞屁股吃。
“這個……”張司獄呆立半晌,道:“我們見機行事吧。”我剛想說,“要不要找幾個天理教眾共同演出”,俄然一想,不成,“刑部的人還不曉得我與天理教有乾係,如許即是不打自招啊。”
“為何?”我問道。
門軸收回的輕微“嘎吱”聲在沉寂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三人頓時停下了行動,嚴峻地察看著獄卒們的反應。榮幸的是,獄卒們彷彿都沉浸在酒意中,冇有發覺到他們的行動。
我騎著戰魂正緩緩往回走,行至拐角處,忽聞有人呼喊:“李兄,李兄。”扭頭一看,竟然又是阿誰張司獄,現在他正在巷口又對著我擠眉弄眼。我心中暗自嘀咕:“本日這是犯了甚麼太歲?看來是回不了大營了。”隻因在獄中包子看過阿誰字條,曉得了是為幫手刑部破案啟事,以是現在我對這個張司獄已冇那麼討厭了。我上馬走上前去,問道:“張兄,你又找我何事?”
“我們刑部的差役,天理教都很熟諳了。而李兄你是生臉。何況你技藝高強,機靈過人,有膽有識……真真的舍你其誰!”張司獄這幾句馬屁,讓我極其受用,不過嘴裡卻連說豈敢,接著又問他另有甚麼打算。
俄然,身後一陣風響,我還冇反應過來就被一人緊緊勒住脖子。我從速使了一個翔空背摔,一下子把那人跌倒。接著又一小我飛腿向我踢來。我側身閃過,緊跟一個鐵山靠把他撞飛。“呼”,耳旁一股勁風,我忙一低頭,一把鋼刀擦著頭皮而過。然後伸三指鉤住那人手腕,用力一擰,鋼刀脫手。隻聽又一人喝采:“好俊的工夫。”雙掌向我胸前猛拍。我見雙掌襲來,身形一閃,同時腳下一滑、一扣,一個交叉,發揮出“迷蹤步”,刹時避開這淩厲一擊。那人一擊未中,再度欺身而上,左拳如流星般砸來,我抬臂格擋,順勢使出“纏絲手”,纏住他的手臂,猛地一拉一扭。那人站立不穩,踉蹌幾步。
“他們冇有證據,就又把我放了。哎呀,說來話長,偶然候漸漸講。你們是來救人的麼?”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