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當上總工以後,舒城和任長虹之間,交換的更加頻繁了,幾近每天都會碰見麵。
“曉得了,任經理。”舒城道。
如果連樁基施工都停了,項目部上哪去弄產值?
現場澆築樁基的混凝土處理了,這事上班以後再和李逸風等人說,也冇甚麼題目,畢竟現在六點不到,帶領都在歇息,舒城便冇有打攪。
“明天淩晨六點不到,現場技術員給我打電話說攪拌站不給發灰,厥後我給魯哥打電話,那顆樁基到是澆築完了,但是魯哥說攪拌站員工已經三個月冇發人為了,籌辦歇工。”舒城簡樸的先容一番事情的顛末道。
所謂的攪拌站技術員小陳,實在是李雲強的人,安排在那邊節製攪拌站設備,攪拌、列印、發送混凝土的技術職員。
“三個月冇發人為?”舒城一愣,這事他還真不曉得,畢竟人為一事還輪不到舒城管。
“好的,我曉得了。”舒城道。
這麼早給本身打電話,舒城已經猜到,必定又是現場出事了,前兩天剛把張偉那顆樁基措置完,張偉再次被閒置在辦公室寫樁基查驗批了。
“行!”
掛斷電話以後,舒城深思半晌以後,撥通了魯站長的電話,魯站長是項目部安排在攪拌站監督的站長,相稱於功課隊長的職務,分擔攪拌站。
“舒城,攪拌站題目已經靠近了,早晨澆築普通停止,你和現場技術員說下,報檢還是。”任長虹對舒城道。
“不讓發灰,砂石料不敷?前兩天不是剛進了五十來車砂石料,如何就冇有砂石料了?”魯站長迷惑不已道。
魯站長幾年四十多歲,為人不錯,獨一不好的處所,便是酒品不可,喝醉酒以後,喜好罵人打人。
“那如何回事,魯哥和我就是如許說的,說快過年了,攪拌站員工三個月冇拿到人為,就歇工了。”舒城道。
隨後郝宏偉又給舒城打電話,因為攪拌站不發混凝土,他管不了啊,隻能上報給舒城,至於舒城是上報還是和攪拌站相同,那就是舒城的事情了。
“任經理”
“好的。”
隻見任長虹撥通一個電話,過了一會,電話才接通。
“對的,剛纔小陳對我說的,頓時就要過年了,小陳他們也焦急,再不發人為,人家也有家庭,如何回家過年啊。”魯站長為攪拌站成員鳴不平道。
“任經理,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舒城在沙發上坐下以後,遞給任長虹一根菸道。
電話響了好幾聲以後,才被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