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好幾聲以後,才被接通。
“魯哥,要不你給攪拌站打個電話,看看到底如何回事,現場現在還在澆築樁基,就差最後一車灰了,時候久了我怕那顆樁基給廢了。”舒城對魯站長道。
如果連樁基施工都停了,項目部上哪去弄產值?
“行,上班後我和帶領說一聲。”舒城道。
過了不到三分鐘,魯站長給舒城打來了電話。
畢竟任長虹也不想遲誤現場乾活,全部高鐵三標第四項目部,因為現在是夏季施工的啟事,特大橋和馬家河持續梁,隻施工樁基,承台、墩身這麼寒氣候都不施工。
隨後郝宏偉又給舒城打電話,因為攪拌站不發混凝土,他管不了啊,隻能上報給舒城,至於舒城是上報還是和攪拌站相同,那就是舒城的事情了。
舒城回到辦公室以後,一個小時以後,任長虹給舒城打來了電話。
攪拌站的很多人固然都是李雲強的,但是人為還是項目部發,這件事舒城到是曉得,而項目部發放人為還是及時,並冇有拖欠人為的環境,按理來講,應當不存在這類題目纔對啊。
工程單位,一到過年這一會,要賬、催債、要錢的人特彆多,舒城也見怪不怪了。
“喂,蔡大老闆,明天另偶然候和我打電話啊。”舒城笑道。
任長虹這麼一說,也證明瞭舒城的猜想,看來還真是李雲強冇給攪拌站員工發人為。
李逸風比來一向在跑子公司那邊,為來歲拆子並分一事,做籌辦,但願能分到最大的好處。
“任經理”
“魯哥,我聽現場技術員說,攪拌站不能發灰了,是不是砂石料不敷啊。”舒城問道。
如果真如喬斯所說,那也不能怪攪拌站,巧婦難煮無米之炊,冇有砂石料,攪拌站想發混凝土也不成能呢。
“冇呢,我昨晚回家了,我讓郝宏偉直接聯絡攪拌站技術員小陳,讓小陳那邊賣力發灰。”魯站長道。
“甚麼事?”
“任經理,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舒城在沙發上坐下以後,遞給任長虹一根菸道。
可舒城卻感覺奇特,這類事情,莫非帶領都冇有提早預知嗎?到了這類關頭時候,竟然攪拌不出混凝土,這不是坑人嗎?
自從當上總工以後,舒城和任長虹之間,交換的更加頻繁了,幾近每天都會碰見麵。
“魯哥你不在攪拌站嗎?”舒城又問道。
五年前,魯站長曾是一名項目部副經理,因為喝醉酒把項目經理給揍了,公司將他貶為功課隊長,這麼長時候疇昔了,都冇有被汲引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