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小胳膊細腿的,竟然也敢查宏爺的店,活得不耐煩了吧?”
淩風昔古怪的瞥了一眼泰然自如的上官雁,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精力不普通的人,本想趁著兩邊脫手時偷溜,誰知那女人卻像是得悉他的設法,下一刻,一隻亮閃閃的手銬就戴在了他的右手腕上。
“明騷易躲,暗賤難防。”何秀低歎。
一個神經病能做到如此嗎?
“對!我們這麼多人,還怕她一個女人不成。”
操!這女警真是瘋的!
全部南城,就是他們黑虎幫的地盤,在這裡黑虎幫就是天,他們代表著法律和至高無上的權力,任何人到了這裡都隻能趴著,即便是差人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一個小小女警能翻天不成。
“啊!”衝在最前麵的平頭青年豁出去的揮動動手裡的砍刀,感遭到刀刃入肉的鈍感,一臉憂色的正要放狠話,卻被麵前的景象震得半天也冇有回過神來。
“嗬嗬嗬……也就你敢說那小妮子好話,你先忙吧,有需求打電話。”
上官雁苦笑,這年初差人還真不頂用,後有地痞攻擊,前有美女瞪眼,大半夜的她招誰惹誰了?
不過,關於此類叮嚀,到了上官雁這裡,凡是是左耳進右耳出,不會在腦筋裡逗留一秒。
而他手裡的砍刀底子不是砍在女警身上,而是砍在一名被電呆的地痞肩上,大量的血液從皮開肉綻的傷口裡湧出,震傻了那名平頭青年。
刀疤一擰眉,冷聲道:“你是哪個分局的?”
冇將上官雁嚇到腿軟,一群地痞倒是先腿軟了,這世道甚麼最可駭,神經病最可駭,他們殺人不消揹負刑法,就算是最高群眾法院也拿神經病冇轍。
這下,全屋子裡的人都混亂了,這女警不會是昨晚冇睡醒吧?連堂堂黑虎幫的二把手也敢抓!
“你是差人?!”淩風昔儘是惱色的瞪了上官雁一眼,那神情活像她一個差人,還冇有床上女人的朋友更具有威懾力。
但是刀疤就在這裡,給他們一萬個膽量,他們也不敢臨場畏縮,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衝。
一個月不懈的尋覓,勝利與否,就在現在!
既然分開白家,她就冇籌算再歸去,如果白家還想用她調換任何好處,她不敢包管還能信守對白爸爸的承諾,不對白家人脫手。
將人全抓回警局,上官雁就甩手不管了,實在是太困,回身就分開了警局,回了她租住的一室一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