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還未亮,上官雁便起床經心熬製草藥,褲兜裡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看也冇看就接了。
上官雁苦笑,這年初差人還真不頂用,後有地痞攻擊,前有美女瞪眼,大半夜的她招誰惹誰了?
在明知這店是宏爺的以後,竟然還敢脫手,並且要將他們全帶回警局,不是瘋了是甚麼?
在她打量著刀疤時,刀疤一樣也在打量著她。
“小狐狸誠懇點,彆在姐眼皮子底下耍花腔。”上官雁不屑的橫了他一眼,眸光突然轉冷,雙目中綻放出嗜血的光芒掃向那群揮棒相向的地痞,嘲笑道:“既然你們不肯共同,就在警局裡多呆些日子,好好檢驗檢驗本身的罪惡。”
“嗯。”上官雁應了一聲,纔開口問道:“這麼早打電話,莫非白家有甚麼行動?”
奇特,一個小女警罷了,如何會有那樣鋒利的眼神?
如果能,那也是天下最無敵的……神經病。
但是刀疤就在這裡,給他們一萬個膽量,他們也不敢臨場畏縮,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衝。
“瞧瞧這小胳膊細腿的,竟然也敢查宏爺的店,活得不耐煩了吧?”
上官雁的話冇人當一回事,起碼闖進房的幾名地痞,冇一個被這番話震懾到,反而放肆的大笑起來。
一番話,讓地痞們找回了自傲,不管不顧的抽出腰間埋冇的砍刀,滿臉猙獰的向上官雁逼近。
“對!我們這麼多人,還怕她一個女人不成。”
這下,全屋子裡的人都混亂了,這女警不會是昨晚冇睡醒吧?連堂堂黑虎幫的二把手也敢抓!
刀疤也像是聽到了甚麼不成思議的事情普通,瞪著眼睛看了上官雁好久,臉上猙獰的刀疤微微顫栗了一下,半響,纔好笑的道:“你這女警倒是有點意義。”轉而,眸光一凜,對一群地痞冷道:“還愣著乾甚麼,打殘了丟出去!等著宏爺親身來措置嗎?”
“妞,你甚麼時候也學會這些了?”上官雁好笑的勾起唇角,“少跟若浮那吃貨學,不然你女能人的招牌就全砸了。”
地痞們看清來人,畢恭畢敬的喚了一聲:“刀疤哥!”
操!這女警真是瘋的!
隻因,他看到那肥胖的女警不知打哪兒取出一根警棍,在手中揮動得呼呼作響,砍刀一觸及電流,幾個地痞很快就被電得七葷八素,完整喪失了戰役才氣。
“誰還想襲警?”按下接壓板,手裡的伸縮警棍頓時縮成一根十厘米不到的精美鐵棍,上官雁順手揣進褲兜裡,若無其事的掀起視線,淡淡的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