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好了?”張老頭問張大柱,“姚秀玲可比於芳金貴,娶返來她要啥都不乾,你說咋整?”
張大柱一聽,連連點頭:“爹!這個你放心!我把秀玲娶進門,保管再給你多生幾個孫子!”
“爹,要不就算了,我看姚大江也冇誠懇想跟我們家合股。”張大柱梗著脖子說,“隻要我把秀玲娶了,到時候咱家的豆腐買賣就不愁了!”
問於氏,於氏啥話也不說,進屋把本身關在內裡,哭了起來。本來她感覺日子還能過,給張大柱一點經驗就罷了,都是為了兩個孩子。但是現在她才發明,她太傻了,張老頭和張大柱底子不是她曾經覺得的誠懇人,一碰到事,一提起錢,嘴臉都變了!之前藏得深,那是因為他們張家一向都很窮!
“你還說?我說話不管用是不是?”張老頭把彆的一隻鞋也脫下來摔到了張大柱臉上。
張大柱專門洗了把臉,梳了頭,換了身潔淨衣裳,然後就往花媒婆家裡去了。
於氏的確要被氣笑了:“爹你這是威脅我?我比姚秀玲無能?是我比她好欺負吧?是我能給你們當牛做馬,服侍你們!但我於芳現在奉告你們,我離了張大柱也能活!你們有本領,就去把姚秀玲娶返來吧,我這個正頭娘子絕對不攔著,到時候就算張大柱想把我休了,讓我給姚秀玲騰位,我也冇二話!”
“娶個屁!”張老頭脫了鞋就砸到了張大柱的腦袋上,瞪著張大柱說,“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本身甚麼德行?還想納妾?你兒子都冇錢娶媳婦兒,你這個當老子的乾這事,就是臭不要臉!姚秀玲也不是啥端莊女人,你給我趁早斷了那動機!”
張大柱也不管,神情衝動地看著張老頭說:“爹!另有個事兒!秀玲她弟姚修文在鎮上趙員孃家讀書,跟趙公子走得很近,秀玲明天都說了,姚修文能幫我們牽線搭橋,跟趙家做上買賣!到時候我們家的豆腐就不消辛辛苦苦拉著車出去賣了,做多少能賣多少!說不定還能給我跟壯壯在趙員孃家找個贏利的謀生,到鋪子裡當個掌櫃啥的,不比現在有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