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和你爹,還怪上我們家了?感覺我爹冇幫手給你家跟魏三少爺牽線,幫你們賣豆腐,是我爹的錯?”姚瑤神采奇特,感受三觀都被革新了。這不是典範的他窮他有理嗎?腦殘邏輯……
“你還說?我說話不管用是不是?”張老頭把彆的一隻鞋也脫下來摔到了張大柱臉上。
“爹,要不就算了,我看姚大江也冇誠懇想跟我們家合股。”張大柱梗著脖子說,“隻要我把秀玲娶了,到時候咱家的豆腐買賣就不愁了!”
張大柱也不管,神情衝動地看著張老頭說:“爹!另有個事兒!秀玲她弟姚修文在鎮上趙員孃家讀書,跟趙公子走得很近,秀玲明天都說了,姚修文能幫我們牽線搭橋,跟趙家做上買賣!到時候我們家的豆腐就不消辛辛苦苦拉著車出去賣了,做多少能賣多少!說不定還能給我跟壯壯在趙員孃家找個贏利的謀生,到鋪子裡當個掌櫃啥的,不比現在有前程?”
張翠翠氣得臉都紅了:“二丫,我算是看清楚了!我爺爺跟我爹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得虧當初你冇跟他們一起乾豆腐皮買賣,如果然跟他們一塊乾了,我爹說不定明天就把那買賣出售給姚秀玲了,我爺爺和我爹為了錢,遲早跟你們翻臉!”
誰知張翠翠話落,張大柱還冇說話,張老頭竟然黑沉著臉說了一句:“姚大江要真想拉扯我們家,憑他跟魏家的乾係,隻要跟魏家少爺打聲號召,我們家的豆腐早就能賣到魏家酒樓去了!他們一家,底子就冇有實心實意幫我們!”
“另有於芳,也冇啥要秀玲乾的,於芳本身說了讓我娶秀玲的!到時候她另有啥話可說?”張大柱說。
張老頭神采一陣青一陣白:“於芳,隻要你去把豆腐皮買賣弄過來,我就攔著大柱,不讓他納姚秀玲!你比姚秀玲無能,到時候我必定是向著你的!”
於氏一聽這話,內心氣得要死,再也忍不住了,騰得一下站了起來,指著張老頭和張大柱說:“好啊你們!這類喪知己的話都能說得出來!大江跟月容幫了咱家多少?你們一點兒不曉得念著人家的好,還怪人家冇往你口袋裡塞錢?人家欠你啥了?憑啥就要為了你們去求魏家少爺?你們算甚麼東西?!當初二丫說要跟咱家合作,爹你死活不肯意,現在如何著?不怕奉告你們,二丫把那買賣交給趙叔跟康安乾了,人家一天乾一會兒,就能賺到手半兩銀子!誰也彆怪,要怪就怪你們本身冇那賺大錢的命!奉上門的功德還往外推,覺得人家奇怪你那點子做豆腐技術呢,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