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好了代價,定好了拉貨的時候,田兮和水青荷就分開了。
想起粉條的甘旨,田兮都快流口水了,抽出一小把粉條眼巴巴的望著水青荷︰“娘,明天是十五,炒菜就放點粉條吧?”自從嘗過粉條的甘旨,水青荷就不準自家吃,說是要賣錢,田兮求了好幾天都無果,明天趁著十五又舊話重提。
“但是,代價……”田兮蹙眉,假裝難堪的模樣。
將借來的小石磨洗涮潔淨,就開端磨豆子了。
田兮看老闆如許,靈機一動,看著他道︰“大叔,你家有菜嗎?我能不能借你的廚房用,讓你看看用粉條做的菜?”說完,想起前次的糗事,又加了一句,“呃,我給它取名粉條。”她可不想讓前次的事情重演一遍,還是早點說清楚的好。
田峰的童言童語逗得水青荷和田兮哈哈大笑,給節日添了些溫馨歡愉的成分。
田兮內心有火,語氣天然不好,雜貨鋪老闆聽了也不活力,奉迎的笑著上前︰“田女人,你太謹慎了,不會出事的。”昂首看看天氣,又接著道,“再說已經傍晚了,要不了多大一會兒工夫天就全黑了,冇事!”
老闆一看到田兮他們,笑眯眯上前︰“田夫人,田女人,你們來了!”殷勤的端茶搬凳子。
那人彷彿冇推測這類環境,沉默了下來,想了一會兒以後,再度開口︰“誰家常常去城裡,還是賣東西的?”他獲得的動靜隻曉得姓田,彆的甚麼都不曉得,隻能依托本身一點點去查。
幾天時候倉促而過,轉眼間就到了正月十五,家裡的土豆撤除種子已經所剩未幾,做粉條大業也就停了下來。
水青荷倒油,加辣椒,蔥,薑,蒜爆香,胡羅卜絲倒進鍋翻炒,加粉條,行動利落一起嗬成。這邊胡羅卜炒粉條炒好,田兮那邊的黃豆芽燉粉條也出鍋了。
豆腐汁液燒開,加酸菜水分離固結成豆腐的過程就叫“點豆腐”。
因為黃豆已經泡了好幾天,悄悄一撚就碎了,倒是省了很多力,中午不到就磨完了豆子。豆子磨出來用細紗布過濾一遍,澄去豆渣,細細的汁液燒開,酸菜水一“點”,豆腐和淨水主動分離,豆腐就固結成小碎塊,一塊一塊的漂泊在淨水麵上。
老闆不自發吞嚥口口水,呆呆道︰“這就成了?”他還覺得這類新食品做起來有多龐大,冇想到這麼簡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