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將悲忿化利劍,轟隆一聲破長空,春花秋夢隨風舞,清月孤星多少情。嗬嗬……
一陣夜風吹來,有人大聲叫喚:“兩位道兄,還不殺了那小子……”
無咎麵向暗中與深淵,身子佝僂著、顫抖著,臉上的神情扭曲著。
而跟著心念微動,身子竟然緩緩離地。他順勢落下雙腳站穩了,兩眼中詫異不已。雖說本身顯得肥胖,好歹也有一百多斤呢,現在竟然輕如柳絮,那渾身高低的骨肉又去了那裡?
他去勢已儘,無從遁藏,卻不管不顧,衝著身後揮臂橫掃。而尚未觸及襲來的飛劍,便有一道如有若無的黑光從掌心閃出。
勾俊不甘掉隊,如法相仿。而彆人在半途,回擊擲出一根樹藤般的繩索,竟是扯起了木申,兩人一同高出深淵飛奔而來。
方纔真要飛向夜空,踏入永久?
呦,還真的過來了!
而對於無咎來講,痛苦中的絕望冇有甚麼兩樣。即便遭受的絕境,也都大抵相仿。不是被追殺,就是被圍攻,終究要麼跳崖,要麼投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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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三道人影接踵落地。
他一步三四丈,再又五六丈,身形快若風影,順著峰頂直奔山下跑去。而身後的利箭猶在吼怒,威勢驚人。他倉猝甩脫手臂,隻想著再次使出那詭異的黑光加以反對,而任憑兩手舞成成車輪,也冇發覺有何動靜。
眨眼之間,利箭的鋒芒已近在天涯。
有人說,繁華大抵不異,苦痛各有差異。
無咎看著無缺無損的右臂,握了握拳頭,再揮脫手掌虛劈了下,並無非常。
無咎抬眼一瞥,隨聲哼道:“還用問嗎,必定是飛過來的嘍……”
月夜下,斷崖上。
木申倒是早有所料,哼了聲:“莫要被那小子的墨客表麵給騙了,他就是一個波皮惡棍,隻因身藏異寶,才頻頻化險為夷。以我三人之力,不愁對於不了他!”
無咎倒是藉助守勢的餘威,身形複興,直去七八丈,竟騰空虛渡,堪堪落在劈麵的山嶽之上。而其雙腳纔將著地,忽又悄悄飄起,一時無從適應,隨即橫摔了出去。他接連翻了兩個跟頭,這才狼狽翻身坐著,低頭打量之際,悄悄驚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