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咎情急難耐,脫口而出:“兩位且慢,隨我去後山遁藏。”他不及分辯,超出兩個女子而直奔後院,還不忘衝著身後連連招手錶示。
無咎有些堵塞,心頭怦怦直跳。
院門翻開,風雨劈麵而來。
“我姐姐紫煙,我是葉子。”
無咎熟門熟路到了小門前,伸手扒開叢生的野草,接著抽出門閂,便彎著腰從中鑽了出去。而彆人影纔將消逝,黑暗中便傳來“撲通”一聲。
這但是豪傑救美啊,哪個男兒不想來一回。既然趕上了,本公子當仁不讓!
葉子有些不耐煩,出聲打斷道:“我姐姐的傷勢擔擱不得,你少囉嗦!”
無咎猶然目瞪口呆,一對白衣人影到了跟前。他暈頭轉向連連回聲,從地上爬起來回身便跑。
兩個男人纔有發覺,那陰寒的霧氣已從肌膚、七竅鑽入體內,並瞬即吞噬起五臟六腑、以及血脈神魂。緊接著骨骼寸斷,經脈崩潰,肌膚龜裂,形體垮塌。便是連一聲慘呼都不及收回,本來兩個丁壯的男人已是性命不再。隻要一對衰老枯萎的乾屍,緩緩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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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咎順著洞口往裡鑽,便聽到有人在低聲叱嗬:“此處容不下三人,出去……”
惡語傷人六月寒啊!甚麼窮酸儒,甚麼破劍,本公子何來如此的不堪?
無咎隻感覺兩眼昏黃,啥也看不清楚,隻得摸索著插上門閂,隨後循聲追去:“兩位女人,請到鄙所暫歇……”
往前百餘丈,便是山坡的絕頂。來路從中折斷,下方幽深莫測,風雨聲中,另有“嘩嘩”的溪流在打擊撞響。
“撲通”
無咎來到此處,倉促止步,發覺身後有人跟來,指了指下方,表示道:“快快跳下,或可遁藏……”
無咎得空多想,伸手便要拔劍抗爭,隨即又叫苦不迭。爹爹留下的這把短劍,雖是獨一的遺物,卻陳舊生鏽,向來冇有出鞘的時候。而難以出鞘的利劍,不過是一把無用的廢鐵。天要亡我,徒呼何如!
無咎連連點頭,彬彬有禮:“不敢當、不敢當……”他與葉子說話,卻兩眼不離紫煙,隨即又輕咳了一聲,非常斯文道:“有詩雲,飛馬卻塵凡,揮袖淩紫煙……”
無咎轉過身來,便要慷慨陳詞,忽而又氣勢一窒,悄悄揣摩道:殺人不眨眼的暴徒?隻怕本公子不是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