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子前麵是紗窗,窗前空空如也,那裡有人?
丁進之強顏歡笑上前,讓座,叮嚀看茶,酬酢一番後言歸正傳。
丁夢軒道:“啊,冇有,我隻是太嚴峻了……”
這時丁進之已進了房,玉卿成上前見過丁大人。丁夢軒亦有幾分惶恐地拜見父親。
淩雲一時無言以對,隻好道:“淩雲瀆職,請大人懲罰。”
玉卿成撇撇嘴,“丁大人是嫌我礙事了吧?”回身往外走去。
呂文正道:“請蜜斯細心辨認一下,你可見過此人?”
丁進之冷冷道:“這麼晚了,你來這裡乾甚麼?”
一幕幕驚心動魄的景象又閃現在麵前。
呂文正請丁蜜斯出麵作證。
呂文正厲聲道:“香羅,你是不是比及了大堂之上才肯招認?”
這時丁義俄然惶惑返回,顫聲道:“老爺,不好了!香羅,香羅她……“
淩雲道:“是我一人的主張。”
來得好快。丁進之隻好叮嚀有請。
丁進之道:“軒兒,你如何了,神采這麼丟臉?”
兩人爭論一起,呂文正又氣又笑,“好了,此事你們各自擔負一半的任務,本府本應重罰你們,隻是事在關頭上,臨時記下。但也不能是以而放縱了你們,本月的俸祿全數扣除,爾等可心折?”
呂文正麵沉似水地問明天早晨他到那裡去了?
淩雲硬著頭皮來見呂文正。
她又想起了明天早晨淩雲對她說過的話。她終究點點頭,“是的,我是在靈山,離青雲觀不遠的那間棄屋外見過他。”
肖勇年皺著眉頭道:“大人,我隻是奇特,當時刑部尚書府內鬨得那麼短長,為何不見淩雲呢?”
丁義惶恐不已,但在老爺的逼迫下隻得硬著頭皮往前走了兩步,又哆顫抖嗦地站住了。
香羅此時精力已經完整崩潰了。她顫聲道:“不要!我說,我說!是……是丁大人讓奴婢這麼說的!奴婢自小便奉養在丁家,丁蜜斯對奴婢恩重如山,奴婢隻要唯仆人之命是從……呂大人,統統都怨奴婢,如果要獎懲,就請獎懲奴婢吧!”
玉卿成一頓,遂笑道:“哦,我也是剛纔聽蜜斯說的!是不是啊,蜜斯?”
徐直、淩雲退下來,相互相視,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聞言,丁夢軒本來拘束嚴峻的情感略微減緩了一些,輕聲道:“呂大人客氣了,有甚麼話儘管講來,小女子隻要曉得的,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淩雲望了一眼徐直道:“部屬口服——”
徐直忙道:“心折,心折!”
淩雲倒吸了一口冷氣,半晌無語。
丁進之心一沉,急聲問道:“快說,香羅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