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深深看了她一眼，便不再多說。

另一名宮女則道：“安女史如果不去，我們也交不了差。”

錦婕妤笑了笑：“那既然來了，就奉香吧。傳聞安女史在考校中奪了第一，想必調香是一等一的。那你說說，本宮宮中的香，好不好？”

圓臉宮女一聽趕緊呸呸兩聲：“大吉大利！彆說得這麼邪乎。阿誰安女史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冇有背景的女史罷了。”

安如錦有傷在身，走得非常慢。那兩位宮女一起上不住催促。從司飾典到鹹寧宮不遠，但是因為她的傷痛，走了幾近小半個時候。

兩人說完，不知為甚麼還感覺心虛不已。

“你是安如錦嗎？”兩位宮女劈臉就問。

安如錦撚了一點香粉放在鼻尖細細聞了聞，半晌才淡淡道：“啟稟婕妤娘娘，這香太濃太雜。悠長聞之，輕易睡不平穩，多夢，盜汗。”

宮女這纔不情不肯隧道：“鹹寧宮的錦婕妤娘娘要你疇昔一趟。”

兩人分派香料，很快就將針線局分撥下來的任務完成。秋荷歡暢拿了分好的香料前去覆命。安如錦則是在屋中持續歇息。

安如錦用心對她道：“晚膳就放我桌上。鹹寧宮錦婕妤娘娘要我疇昔調香。”

……

“那老是要問問是哪宮的娘娘。”安如錦忍痛起家。

她正睡得迷含混糊中，俄然屋門一下砰的翻開。安如錦嚇了一跳，正要扣問。門邊兩位神采丟臉的宮女正對著她。

安如錦道：“可惜如錦有傷在身，本日不能前去。”

安如錦走進寢殿，一股莫名古怪的香氣撲鼻而來。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這香氣異化著飯菜的味道，雖是好的沉水香卻令人感覺難以忍耐。

到了鹹寧宮，安如錦跟著兩位宮女走了出來。鹹寧宮並不大，一處主殿，兩處偏殿矮房。這裡除了錦婕妤外，還住著其他兩位朱紫。

圓臉宮女見安如錦麵龐冷然，不知為安在她的目光諦視下竟不敢再張狂。她忍氣吞聲：“我家娘娘傳聞安女史調香不錯，讓安女史前去。”

兩位宮女對視一眼，此中一名圓臉盤的宮女凶巴巴地上前拉扯安如錦，口中道：“有甚麼事疇昔就曉得了，囉嗦甚麼？”

安如錦看著宮女內侍走來走去，人亦是很多。兩位宮女對她道：“你這裡待著，等通稟了再出來。”

兩位宮女不耐煩道：“快點，可不能讓錦婕妤娘娘等久了。”

安如錦看著兩人的架式清楚是不讓她本日逃了這事。她眼神一沉，淡淡道：“那總要讓我清算一番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