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話不說,將她推倒在榻上。華音鬼叫一聲,感遭到他抓住她的腿。這還得了?當即便出渾身的力量冒死亂踹想把他踹開,就聽到他低吼一聲:“彆動!讓我看看你的腳踝。”
顛末華家大門的時候,她乃至不敢多做逗留,隻是像偶然一樣地深深看了一眼。華府的牌匾早被摘去,取而代之的是新任宰輔高家的匾額。匾額之上,有四個聖上親筆所提的大字:廉臣國棟。
此時,身後有均勻遲緩的馬蹄聲傳來。男人在馬背上扳談,說的恰是和談之事。
華音想得有些恍忽時,聞聲身邊的人低聲問了一句:“這些日子一向冇問你,到了金陵,你想去找誰?”
十五天在馬背上,於華音來講的確是度日如年。每天夜裡上馬安營的時候她都感覺皇恩浩大心頭充盈著幸運感,讓她顛了一天的五臟六腑得以歇息半晌。不明白如何會有季連城這類能在馬背上一整天麵不改色的人,她這輩子都不想再騎馬了。
他說得毫不包涵,她卻一句也辯駁不了。即便曉得季連城另有目標,她此時也隻能硬著頭皮把戲演下去。
此時,高座的天子笑道:“南疆兩位棟梁,久聞齊王風騷俶儻,季將軍一心練兵,可此番來中原,卻隻要季將軍帶了女眷。”
華音聞言,身子一歪就要朝馬背下栽,被季連城扶住,羞憤得想和他同歸於儘。
她心中俄然很欣喜,幸虧,他統統都好。冇有因為那件事受連累,也冇有是以而頹廢不振。他還是阿誰意氣風發的李秋狄,她深愛的阿誰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