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季羽動情的模樣,讓遊鈞想射,現在貼在一起,相互對對方的身材都很清楚,恐怕季羽也是一樣。
遊鈞怔了怔,按腳本上寫的,現在就應當進入正題了,而季羽隻是專注地看著他頸上的勒痕,用拇指悄悄撫過。
“我一向冇查到暴光我跟良溫言的人是誰,連陳隊長都查不出半點動靜,能把事情做得如此滴水不漏的人,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小我。”遊鈞捏著季羽的下巴,將他的臉掰正,目光火辣得像是想將人生吞下去。
“你說。”
鑰匙一向捏在左手,季羽為了便利開鎖,坐上遊鈞的腿,幾近是同時,他清楚地感遭到頂著本身的那處,在幾秒內變得硬挺滾燙。
隻是此次不是用目光,而是用手掌去愛撫麵前的人。
“再說吧。”季羽抿著唇,真的把皮帶鬆開了。
遊鈞感受季羽的手一向在他身上遊走,而本身乃至連看對方行動都做不到,四目相對,季羽在極近處望著他的眼睛,彷彿在等遊鈞主動吻他。
像統統人透露本身心跡後,等候對方答覆普通。
“遲霜,你整天跟我這個伶人混在一起,你的心機,我內心但是明鏡似得。”季羽又附身離得更近了些,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遊鈞精確的尋到他的唇壓上去,卻被季羽稍抬頭避開,冇吻到,竟然有些空虛。
“天啊,季羽演得好色。”助理小劉捂著鼻子低聲說。
而季羽的手已經伸進他的褲子。
自下頜到鎖骨,暴露完美的曲線,更美的是苗條筆挺的腿,僅餘的內褲恰到好處地勾畫出誘人的線條,襯衣鬆鬆垮垮地半遮半掩著首要部位,卻更惹人遐想。
明顯是熟諳的臉,一如既往地美得讓貳心動,眼神也密意得讓遊鈞感受,季羽正深深地沉淪他,可這一刻卻讓人覺著冷酷――也不滿是冷酷,季羽彷彿在等候甚麼,又彷彿在等候甚麼。
襯衫因為他的行動往下滑了些,若隱若現地暴露胸口一點,腰線拉長緊貼在遊鈞身上,胸口輕喘起伏,實在是惹人遐想。
季羽臉一冷,統統人都噤聲,小劉謹慎地將場記板遞給陳夏銘,陳夏銘清了清嗓子,“遊鈞,你這是跟季羽上床,不是讓你上法場啊,如果真讓你演死人,你是不是籌算把皇室給拆了?”
這句話在兩人建立朋友乾係以後,遊鈞常常以各種藉口索要擁抱,現在提及來,卻多了兩民氣照不宣的含混。
“現在才問這些,你不感覺太遲了嗎?”季羽嘲笑,眼中冇有涓滴被戳穿的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