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遊鈞用手托著季羽的膝蓋,讓兩人貼得更近,順著下頜脖子一嚮往下吻,直到含住胸口那點……
為了讓季羽儘量少透露在鏡頭裡,遊鈞在他短促的呼吸和壓抑的低喘下,殘存的明智都用來擋能夠走光的部分。
遊鈞跟季羽演過無數次敵手戲,曉得季羽是那種導演隨時喊開拍,都能當即飆演技的。
然後季羽的手順著他的肩膀,覆上他的手背。
陳夏明也看出兩人玩得過火了,用處記板拍了拍小劉的背,給兩人三非常鐘時候調劑情感,前麵另有各種姿式要拍。
鑰匙一向捏在左手,季羽為了便利開鎖,坐上遊鈞的腿,幾近是同時,他清楚地感遭到頂著本身的那處,在幾秒內變得硬挺滾燙。
“我倒是想拆……”遊鈞翻了個白眼,不爽地閉嘴。
終究“做”到陳夏明喊停,遊鈞有些難堪地放開一向托在掌中的膝蓋,季羽冇有動,臉上另有些潮紅。
對季羽刻骨的愛戀等閒就從心底深處喚醒,如果剛纔遊鈞隻想早點拍完本身悄悄,現在隻想將麵前的人壓在身下,狠狠地乾到他告饒也不斷下來。
遊鈞怔了怔,按腳本上寫的,現在就應當進入正題了,而季羽隻是專注地看著他頸上的勒痕,用拇指悄悄撫過。
“我跟他分離,不是正合你意嗎?”遊鈞逼近了些,幾近跟季羽鼻尖相擦。
待三人出去帶上門,遊鈞抱起季羽快步走到床邊,疊起他的腿壓到床上,兩隻手腕也抓住按在他頭頂――剛纔是遊鈞被監禁,現在狀況當即就反過來。
“把皮帶鬆開,我冇法說。”
隻是此次不是用目光,而是用手掌去愛撫麵前的人。
遊鈞無言以對,他確切冇想到體例讓季羽給他鬆綁,而季羽則在陳夏銘喊停時,統統沉迷密意的神采全數消逝,不動聲色地退開。
季羽卻偶然加深這個吻,退開了些,又勒住遊鈞脖子上的皮帶,遊鈞痛得冒盜汗,倒是復甦了,昂首見季羽的肝火消了很多,台詞也更天然地說出來,“出袖,你真的喜好用強?這兵荒馬亂的年代,你也彆跟著園子裡的人到處跑了,在天津,隻要你想唱戲,哪個園子我都能罩你。”
兩人含混半天,眼看就順利進入主題,卻卡在這個不上不下的處所,陳夏銘火氣也蹭蹭往上冒。
“你說。”
“你想如何樣?”季羽冇有掙紮,冷然跟他對視。
“隨便你如何瞭解,”季羽垂眸,語氣俄然變得很哀傷,“我明天叫你來,是想跟你道彆的,園裡的梨園子明天去本地,這戰事打起來也不知有冇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