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這詩句獵奇特啊,普通的詩不都是無言或者七言嗎?”
那羽士眉頭微皺,非常驚奇,一個遊方和尚也能有如此高的文學成就?莫不是哪一名雲遊四海的高僧大德?
“貧道李淳風。”
李思文大大咧咧說道:“老道,好酒好肉的從速端上來。”
道觀廟門拍的咣咣響,房四海說道:“那老道怕是耳朵有些聾,我們破門而入吧。”
此處隻要樹木山石,冇有樓閣修建能夠歇腳,世人又回到道觀,讓大嗓門的健仆喊道:“老道,開門,房相公家的公半夜遊賞雪到此。”
他也冇想過這首詞是不是房俊本身所作。
房俊看看他身後的道觀,奇道:“道長難不成住在這道觀當中?”
房秀珠說道:“瓏兒你看,這豈不是一幅天然天生的水墨畫,可惜我不會作畫,要不然將這風景畫下來,必定極美。”
一襲月紅色的道袍整齊簡練,穿在他瘦高的身上跟著山風鼓盪,模糊有隨風而去的灑然,足蹬雲頭履。
房秀珠和李玉瓏一左一右並肩坐在道觀的廟門前,房俊坐在房秀珠的左邊,看山腳下的連綿開去的新|豐縣城,萬家載雪,街道皆白,隻要縱橫交叉的河道勾畫出城池的表麵。
房俊冷靜呢喃,想起此生當代再無能夠相見的父母親人,眼中盈滿霧氣,那一抹銷魂蝕骨的思念,像一把尖錐狠狠的戳著他的心房,錐心砭骨的疼……
房俊朝山頂看了看,說道:“時候還早,我們上到山顛去坐著弄月看雪如何?”
是李煜……當然不能這麼說,那位亡國後主尚未出世呢,那裡有這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