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著忙——她們兩個,想必正在替流蘇清算呢,一會兒天然就過來了。你這麼焦急乾甚麼呀?!”
“公子此乃是天生的富態之相,不管如何,都是消減不去的。”
“你呀,如果還是信我,頂多隻需捱上這一掌,如果不信呢,那就難說得很了。”
“嗯、嗯......”
“呃......,那甚麼,實在,我也冇甚麼事情要講......”
“可不是的嗎!?又疼,又失了麵子。”
“嗯哼!”
“顧二爺,請回吧!”
顧子魯“嘿嘿”一笑,抱拳行禮道:“明天的那一巴掌啊,要不是鐵總管部下留......”
“明日中午的這一巴掌啊,你是不管如何,也逃脫不過的——”
明瞳倉促而進,見禮笑道。
“公子大安!數月不見,公子清減了很多哇!還望公子,保重貴體纔是啊——”
“公子,您醒了?奴婢這就給您倒茶去。”
“顧二爺,獲咎了!”
但見痣兒再次手持著令牌快步走近,郎聲說道:“公子有命,顧二爺當然言語不慎、以下犯上,論罪當罰,但念其多年以來,勤懇勳勞、忠勇雙全,功倍於過,故可稍減其罪——自本日起,免除所餘的掌摑之刑,改成每日卯時,前去郊野的清淨之地,遙對著祖墳的方向膜拜自省,午火線可回府,以一月之期為限,不得有誤。”
“顧二爺!”
——注:未時之初,即北京時候一點來鐘。
“顧二......呀,顧二爺,您這是牙疼嗎?如何,臉腫得這麼短長呀?”
“我說顧二爺,您如果至心想求人幫手,也總得有一些改過之意,說上兩句軟和兒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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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瞳,明瞳!”
顧子魯終究忍不住,陰陽怪氣、長歎短歎道:“歸正你們倆呀,明天一早兒就走了,隻剩下我一小我捱打受罰、出乖露醜的,連個心疼的人兒都冇有!”
“唉,瘦是瘦了一些,可還是如此地大腹便便,肥肉成堆呀!”
鐵鳳凰隻得非常好脾氣地付之一笑,沉默退到了一旁,心中無法忖道。
顧子魯倒是毫不承情地,一把推開了她的手道:“我們習武之人,哪兒有這麼多的講究啊,你彆這麼婆婆媽媽、女裡女氣的好不好?”
“顧二爺安好!——咿,顧二爺,您的臉,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