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感慨很久,說道:“‘燕趙多慷慨悲歌之士’,此言誠不我欺。賢弟真義士也!”想了一回,說道,“也罷,今實無有它法,亦隻能便用賢弟此策,試上一試。但是賢弟,賈雄若真反手把你賣了,翟讓究查下來,俺定不會置身事外,願與賢弟一同應對。”
“都是哪兩點?”
翟讓身子前傾,嚴峻地目注著賈雄,體貼腸問道:“哦?卦象何如?如何說的?”
即從中清算出了一堆金銀珍寶,先包裹伏貼,隨後於當夜,趁著夜色,王伯當領倆伴當,提著這些財賄,繞開人多處,行山間巷子,來到了賈雄的住地,見他室內亮著燭火,便做求謁。
王伯當說道:“明公家聲權貴,公英姿絕出,四海馳名,如李玄英所言,身受天命,貴不成言!勇草木一樣的人,能夠得蒙明公不棄,不嫌無用,用為親信,勇早是感激涕零,又焉能不肝腦塗地,竭誠以效?莫說這點小事,掉腦袋的事,赴湯蹈火,勇亦甘心甘心為明公去做!”
李密說道:“這?伯當賢弟,要非是你,俺至今尚無容身之地,已是深受賢弟恩典,這件事,又怎好再勞累賢弟?”
賈雄說道:“這個血光之災,以俺斷料,大抵指的便是張須陀很有能夠會於近期再來入犯韋城分寨等地。”
王伯當跨出門檻,阻住了賈雄再送,下揖笑道:“擾了公歇息,還敢請公勿罪。”
室內有兩個小婢服侍,王伯當瞅了這倆小婢一眼。
時候尚早,翟讓冇在聚義堂,在他住處的院中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