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鳳畢竟是鎮南王妃,在嫁給段正淳前又是擺夷族族長的女兒,與生俱來一股威儀,天然不會像平常女子一樣,被男人拿住關鍵,就一副欲拒還羞的模樣。
“開口!”
第一種,天然是倚靠九陰真經的療傷篇,但這類體例範圍性太大,需求靜坐療傷,還要有人互助,以現在的環境,明顯不太實際。
不等他把話說完,刀白鳳就厲聲嗬叱道。
可想到丈夫對本身的不忠,刀白鳳就心如刀絞,終究犯下了個平生都冇法彌補的弊端。
“你究竟想做甚麼?”
一向以來,都是她自怨自艾,誤覺得隻要用心悔過,就能抵消罪孽,固然不竭地在壓服本身,可她曉得,本身始終是一個叛變了丈夫的怪誕女人。
看著麵前麵貌娟秀,芳姿不減的刀白鳳,慕容複內心頓時湧出一個險惡的設法來。
慕容複摟過她的腰肢,俯身看向刀白鳳那清麗的容顏,輕浮一笑道:“王妃天香國色,現在卻做起了道姑,豈不是暴殄天物?”
慕容複的話字字誅心,句句入骨,哪怕是因為當年的一次叛變,而懊悔畢生的刀白鳳,現在那堅固如鐵的內心,也不由產生了一絲擺盪。
慕容複此時為了儘快療傷,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歸正他也不是甚麼爛好人,當即威脅道:“傳聞王妃和鎮南王育有一子,名喚段譽?”
聽到這話,本來還在掙紮的刀白鳳頓時偃旗息鼓,眼神閃動不定道:“你休要在這危言聳聽!”
他冇有說話,隻是俯身吻在了對方那溫潤濕紅的唇瓣上,柔嫩的觸感,使得刀白鳳渾身不自發的一顫,猶似電流劃過滿身般,一種久違的感受繚繞在心間。
刀白鳳當即大怒,嬌叱道。
枯榮作為天龍寺第一妙手,他的一陽指境地起碼也在三品,慕容複受其儘力一擊,能保住性命,都算是不測之喜了。
特彆是慕容複說她是擺夷族的忠貞節女時,更是激起了她心底的自負,僅存的明智也被情感所擺佈。
刀白鳳呼吸一陣短促,待垂垂穩定下來後,沉聲問道。
刀白鳳長居道觀,加上段正淳這些年流連花叢,她也是曠旱已久,僅是被對方一挑逗,渾身便披髮著柔媚似水般的風情,四肢痠軟有力,卻又死力地抱住了對方。
現在麵對另一個男人,她又將重蹈覆轍了嗎?
刀白鳳那一身略顯廣大的道袍,立時舒滑開來,暴露了胸前純白的內襯,被支撐的頗具範圍。
“也並非甚麼難堪之事,隻是一見到王妃的天姿國色,鄙人便不由傾慕,但願能有幸成為王妃的入幕之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