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她出世擺夷族,有些特製的藥方能夠減緩對方現在血流不止的症狀。
走了幾步,慕容複便隻能扶牆而行,鄰近一看,才發明是個道觀,門匾上寫著“玉虛觀”三字。
刀白鳳當即命令,製止這些親軍進入道觀,也就懶得管了。
對方既然被一陽指所傷,天然是與大理段氏有仇怨,她豈會幫著外人。
慕容複道:“既然我與王妃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還是坦誠一些好!”
慕容複以防她殺人滅口,倉猝又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如果我出事了,信賴不出三日,此事就會傳遍大理國,嘿嘿,傳言大理鎮南王風騷成性,卻不想堂堂大理王妃,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刀白鳳聞言神采大變,眼中儘是不成置信的盯著他,內心已然出現了滔天巨浪。
刀白鳳不置可否,冷哼一聲,冇有在這件事上過於窮究。
扣問了慕容複的一些事由後,見他有傷在身,刀白鳳就並未多留,懷揣著龐大的表情,分開了。
回到觀內,刀白鳳將此事奉告了慕容複。
先是替慕容複洗濯了一下傷口,道姑又回身去備了些藥膏返來,塗抹到對方的傷口處,過了半晌,公然就不再流血。
刀白鳳自是不想見段正淳的,想到那禍首禍首已經在她的道觀中了,還需驚駭麼?
此事除她以外,就隻要那晚之人曉得,而麵前的男人不過二十擺佈,又豈會是當年之人?
言下之意,也是不但願高昇泰持續留在此處,大有逐客之意。
他也是循著路上的血跡,追到了火線不遠處,想到刀白鳳住在此處,便先來庇護王妃的安然。
“你……”
刀白鳳惴惴不安道:“你究竟是甚麼人,為何會曉得那件事?”
“不曉得長如何稱呼?”
這時,道觀外俄然響起一陣短促的馬蹄聲,道姑眉頭一皺,神采變得有些丟臉,正要起家時,卻被人拉住了手腕。
“好笑!你明知我是鎮南王妃,你感覺我還會幫一個被一陽指所傷的人嗎?”
高昇泰看到刀白鳳,馬上上馬施禮。
“嘿嘿,王妃還是不曉得的好,道觀外的人多數是來找我的,還請王妃代為坦白。”
本來確切存了要殺人滅口,一勞永逸的刀白鳳,在聽到慕容複的話後,立時壓住了這個念想。
刀白鳳冇有透露慕容複的身份,隻說她玉虛觀平靜的很,一向都是無人打攪。
刀白鳳驀地一驚,不過很快想到了甚麼,語氣一沉道:“你胸口的傷是一陽指所為,你究竟是何人?”
道姑見門外倒了個重傷之人,秀眉微蹙,本想關上門後不予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