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將段正淳的行動看在眼中,把二人的對話聽在耳裡,心中暗想:“他剛纔使出的莫非就是他大理段式的‘一陽指’?這三指不過是極高超的點穴工夫罷了,又有甚麼了不起?我原道他是一個卑鄙下賤的登徒蕩子,但看他如此禮賢下士,倒令人佩服。”
放眼看那大廳,隻見正中掛有一塊橫匾,上書“邦國柱石”四個大字,下首署著“乙醜禦筆”四個小字,楹柱中堂懸滿了書畫。未幾時便有侍仆奉上清茶,恭恭敬敬地舉盤過頂。東方不敗彬彬有禮地接過,點頭稱謝。而木婉清心中卻想:“這些人的古怪真多。”一把抓過茶杯,卻見隻她、東方不敗與高昇泰三人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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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淳點頭道:“是了!”段譽笑道:“妙極,妙極!”他們一聽之下,便知這是天子與皇後的用心安排,推測段王妃不肯回王府,是以先到鎮南王府中去相候。
世人行至大理城外二三十裡處,忽見火線塵頭大起。定睛一看,本來是千餘馬行列隊馳來。陣列中兩麵杏黃旗頂風招展,一麵旗上繡著“鎮南”兩個紅字,另一麵旗上繡著“保國”兩個黑字。段譽見了,欣喜地叫道:“孃親,是爹爹親身來驅逐你啦!”玉虛散人哼了一聲,勒馬留步。高昇泰一乾人等一齊上馬,讓在道旁。段譽縱頓時前,東方不敗緊隨厥後,木婉清略一躊躇,也縱馬跟了上去。
半晌間兩邊馳近,段譽大呼:“爹爹,娘返來啦!”
段正淳扭頭向木婉清望去。段譽忙舉薦道:“她……她是木女人,是兒子交友的……交友的好朋友。”段正淳見了兒子神采,便曉得了他二人的乾係。他瞧木婉清的麵貌秀美,心中讚道:“譽兒的目光倒是不錯。”但木婉清目光中野氣甚濃,也不過來拜見,段正淳暗想:“本來是個不知禮數的鄉間女孩兒,也不知譽兒是如何與她好上的,待會兒定要問個明白。”目光一轉,又見神采不凡的東方不敗,便問段譽道:“這位又是?”段譽又忙先容:“她……她是東方……‘公子’,是孩兒此行剛……剛結拜的‘哥哥’。”東方不敗隨即低頭拱手道:“草民拜見王爺。”段正淳還了一禮,暗自讚歎:“想不到我大理國境內也有這般風采超然的人物,譽兒能結識他,也算是一件幸事。”貳心中掛念著高昇泰的傷勢,快步走到其身邊,說道:“泰弟,你內傷如何?”伸指搭他腕脈。高昇泰道:“我督脈上受了些傷,並不礙事,你……你不消耗損功力……”一言未畢,段正淳已伸出右手食指,在他後頸中點了三指,右掌按住他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