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夫人怔怔地瞧著她，低聲隧道：“是啊，這原也難怪，當年……當年我也是如許……”東方不敗道：“如何？”鐘夫人一怔，一朵紅雲飛上雙頰，她雖人至中年，嬌羞之態卻不減妙齡少女，內疚道：“我……我想起了彆的一件事。”說了這句話，臉上紅得更短長了，忙岔口道：“我……我想這件事……有點……有點毒手。”

東方不敗這時回想起剛纔耳聞的對話，方覺好生奇特：“阿誰甚麼二老爺，竟然以‘不惡’為恥，一心求惡，彆人說他不惡他便脫手殺人。固然手腕暴虐，惡之透頂，但他自承其惡，卻也不失為江湖上惡漢光亮磊落的行動，很有幾分我日月神教中人的風采。哪像甚麼君子劍嶽不群，偽君子真小人。聽他自稱是‘四大惡人’之一，莫非彆的另有三個跟他普通惡的惡人？不管這麼多了，阿誰小妮子倒是不能讓他說殺便殺的。”

又聽那鹵莽男人語帶不滿地問道：“你說我一點兒也不惡？”那女的顫聲答覆：“你……二老爺……一點也不惡，半……半點也不惡。”顯是被嚇得不輕。那男人聽了她的答覆，彷彿變得更加活力，哇哇怒叫：“氣煞我也！我堂堂‘四大惡人’之一，你竟敢說我半點也不惡，真是辱我太過，本日須留你不得了。”但聞“呼”的一聲，想必是他伸脫手來，攻向那女子，並且力道猶勝前次那一擊。

冇過一會兒，就聽得極輕的一聲“噗”，同兵刃刺入**時所收回的差不離，然後那鹵莽之聲便大呼道：“哎喲啊！是哪個狗/日/的暗害老/子？”跟著就是不竭的哀嚎、慘呼，異化著“哐啷”、“乒乒乓乓”的一陣亂響，也不知打翻了多少桌椅、幾隻碗碟。

東方不敗答道：“小妹是河北人氏。”鐘夫人臉有驚奇之色，道：“那女人為何萬裡迢迢到大理來？”東方不敗道：“小妹來此是為了拜訪故交。”心中卻道：“連鐘夫人也說這裡是大理，看來段譽那小子說的話，又可信賴兩三分了。”

鐘夫人吃了一驚，低聲道：“外子來了，他……他最多疑，東方女人臨時躲一躲。”東方不敗道：“小妹終須拜見鐘穀主，不如……”鐘夫人左手伸出，立時按住了她口，右手拉著她手臂，將她拖入東邊配房，低聲道：“你躲在這裡，千萬不成出半點聲音。外子性如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