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在天城山上蓋了個宮殿寺的修建,從外看去陰沉沉地,特彆掛在門上的紅燈籠映出紅光如血,任誰看了都不會想出來。可龍元樂曉得,內裡有好喝的雞湯,有好抱的哭哭,另有屁股特彆好打的教主。
“真的是爬上來的,騙你做甚麼。”龍元樂想起癢癢撓酷刑,從速辯白,“你看我的手,爬上來的時候還被劃了幾下!你看!”
龍元樂輕車熟路地來到教主那亂得可駭的房,看房間的門冇關上,燭光泄漏,曉得裡頭的人還未安息。龍元樂放輕呼吸和腳步,無聲無息地進門而去。
教主咳得快死,呼救道:“小春……小春……”
龍元樂被推了,用力頂歸去。教主更用力推,他更用力頂,硬是冇給他鞭策。兩人起先還隻是鬨著玩,到最後卻成了各自使著內力相抗。
他冇說出口的是:你可知本身方纔所使出的內力和所謂的武功平平可說是天差地遠?單憑著武功要爬上來天城山來,也冇多少人做獲得,你卻說得如此輕鬆……
但念及白有錢拿,他也不太顧慮在心上,看本身閒著也是閒著,冇了申屠博誰也看不見他,還不如去找魔教教主玩。
這些日子來冇見到教主,他的手早已蠢蠢欲動,再不打打屁股就要忘了那曼妙的滋味了。
龍元樂和申屠博睡過一覺後,感覺本身和申屠博已經是好朋友了。不過成為朋友是一回事,不代表他真正記著了申屠博的長相。
“哈哈哈。”申屠廣博笑。
兩人嗑瓜子,在床上扔瓜子殼,一個早晨就這麼冇出息地過了。
龍元樂站在門前,見床前點著燈,魔教教主側躺在床上,頭枕在墊高的枕頭上,一手拿著本書,一手抓了一把瓜子,邊看書邊嗑瓜子。他一腳平放,一腳抬在半空上,腳背上還頂著顆枕頭,上高低下地抬著腳。
“你彆拿我的書,我還要看呢!滾!”
去哪呢?當然是去教主的房裡打教主屁股。
“哈哈哈。”龍元樂也大笑。
“你掐得死本身再說吧。”
俄然麵前一陣白光閃過,龍元樂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是哭哭!那隻毛茸茸的貂!
“哭哭,我有要事在身,以後再來找你玩。”龍元樂拍拍哭哭的屁股,將哭哭放回地上,拎起行囊走了。
龍元樂從速追上去,就見哭哭站在不遠處的地上,小鼻子皺了皺,彷彿聞到他的氣味。
這些日子來他內力增加了一些,自傲本身能夠在教主的屁股上留下清楚的掌印,讓教主忘也忘不了他這個討伐魔教的豪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