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我有要事在身,以後再來找你玩。”龍元樂拍拍哭哭的屁股,將哭哭放回地上,拎起行囊走了。
“你拍我屁股做甚麼!”教主本身把瓜子殼咳出來,憋得滿臉通紅,“要拍也是拍背!你到底懂不懂!”
“快!說出魔教的奧妙!不然我要拉你尾巴了!”
師父還說,偶然候連抬腳也懶,抬個兩下就算了。
要不是不賢穀確切冇冇無聞,龍元樂又一副傻愣的模樣,申屠博實在不敢信賴麵前這小我所說的話。
龍元樂看教主不趕他走了,自顧自地扭著屁股在床上遊動。他順手拿起教主剛纔看的書翻了翻,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冇一會便開端哈哈大笑,但才笑了兩聲就被拍屁股。
龍元樂看他那冇出息的模樣,終究看不下去,走上前給他拍拍屁股。
龍元樂被推了,用力頂歸去。教主更用力推,他更用力頂,硬是冇給他鞭策。兩人起先還隻是鬨著玩,到最後卻成了各自使著內力相抗。
“……”申屠博總感覺本身一碰到此人便嚴厲不來,每次想說些甚麼腦筋卻給鬨得一乾二淨。
他舉起手掌,果然手上有著幾道不較著的血痕,指甲裡也有著泥土。他把手伸到教主麵前,又道:“你不信我明天爬給你看就是了。另有啊,你這又不是太難爬,隻要想爬的人都爬得上來,你們好歹也有點魔教的自發,連個看門的也冇有,到時候被攻出去了也不曉得。”
申屠博不在身邊,他的行囊不能跟著他一同隱形,在外人看來就像是東西平白無端浮在半空一樣。為了不顯眼,這一回他沿路使著輕功,連夜趕路,比先前返來時少了一半的時候,不到七日便呈現在魔教的天城山腳下。
他想魔教教主大抵就是這模樣。
“你可知……”教主還想說甚麼,話卻收住了,改問了一句,“你如何又來了?”
“嫌臟你就彆坐上來,下去下去!”教主推龍元樂。
就像現在申屠博把枕頭一踢,姿式一換,趴在床上持續看書,笑得哈哈哈地。又笑了一會,他撐起家子在床上一陣摸,摸出那隻鎮教之寶癢癢撓,對著背抓個不斷,抓完了手也懶得收回來,有一下冇一下地撓著屁股。
“你掐得死本身再說吧。”
教主抓了些瓜子殼放進嘴裡吸那鹹味,吸了一會,他又看到好笑的處所,大笑了兩聲。可也才笑了兩聲,接著他便被瓜子殼噎到,狠惡地咳嗽起來。
龍元樂玩得不亦樂乎,好不輕易玩累了才抱著哭哭坐在中間喘氣,有一把冇一把地順哭哭的毛。哭哭也不記仇,被他順毛順得舒舒暢服地窩在他懷裡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