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用力踩在那執事的胸口,指著他的鼻子怒罵道:“連小爺的賞銀,你這廝竟然也敢剝削淹冇?並且一吞就是二百兩!小爺在疆場上用性命換返來的銀子,豈是你這廝吞得下去的?”
賞功樓在那裡,周昊是曉得的,昨日趙鐵雁還特地指給他看過。
......圍觀的兵將們聞聲周昊的痛斥,頓時明白了事情的啟事,全都同仇敵愾的吼怒起來!張霸已經不是親虎帳的頭,他們天然也冇有那麼多顧忌了。
“周昊兄弟,打!往死裡打!就算鬨到大將軍那邊去,兄弟們也給你作證!”
那執事眼中閃過一絲陰寒,冷聲道:“本官明顯給你的是七張銀票,七百兩整!如何會少二百兩?”
這小子竟然二話不說,就把這執事給打了,並且看模樣動手還不輕!
“那有甚麼體例?誰叫這刁貴是張霸的小舅子,背景硬著呢!”
那執事金魚眼一斜周昊,慢吞吞道:“想要兌換軍功?軍功牌拿上來!”
那執事語氣越加冰寒:“哼!本官給你就是七張銀票,到你手中如何會變成五張?莫非你這小卒子想要訛本官不成?”
說完,那執事站起家來,往前麵的銀庫走去。
周昊見狀也不焦急,足足等了小半刻鐘,比及那執事清算完桌案,這才又說道:“執事大人,我說我要兌換賞銀,另有武技!”
周昊將軍功牌放到桌案上,那執事漫不經心腸拿起一看,上麵的數字讓他麵前一亮,頓時來了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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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功樓就在都督府前院,正劈麵就是罰罪堂。如果說賞功樓是兵將們的天國,那罰罪堂就是兵將們的天國,在那邊麵走上一遭,輕則掉層皮,重則腦袋搬場!
周昊胸口的肝火,騰地一下就竄了上來,“啪!”的一聲,將銀票和賞功牌,重重拍在那執事麵前,怒道:“小爺的賞銀是七百兩,這是大將軍親口宣佈的!你如何少給我二百兩?”
“乾他孃的!平時你這廝剝削我們三五兩銀子,我們看在張團正的麵子,也就忍了!冇想到本日你這廝竟然這麼心黑!”
站在賞功樓外,周昊昂首看去,隻見這棟毫不起眼的五層小樓裡,此時已經有很多兵將,正擠在一樓大廳內裡兌換賞銀。
“刁貴,你這廝心口太黑了!竟然敢一下淹冇二百兩銀子!”
周昊拿過銀票和軍功牌,眼睛一掃麵額一百兩的銀票,竟然隻要五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