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賞功樓外,周昊昂首看去,隻見這棟毫不起眼的五層小樓裡,此時已經有很多兵將,正擠在一樓大廳內裡兌換賞銀。
那執事長得尖嘴猴腮、鼓著一雙金魚腫泡眼,斜了一眼周昊,瞥見周昊一身淺顯大頭兵的打扮,嘴角輕視地“呲!”了一聲,持續埋頭清算桌案,對周昊底子毫不睬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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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薛萬徹書房出來,周昊迫不及待地直奔賞功樓而去。一想到即將到手的武技,周昊胸口就一片熾熱。
那執事金魚眼一斜周昊,慢吞吞道:“想要兌換軍功?軍功牌拿上來!”
天國正對著天國,實際就是這麼一線之隔!
說完,那執事站起家來,往前麵的銀庫走去。
周昊再也按捺不住胸口的肝火,俄然一伸手,將那執事的衣領一把揪住,右臂驀地發力,將他整小我從桌案後提溜了過來。然後對著那廝的下腹就是狠狠一拳,用力往地上一貫,一腳狠狠踩在他的胸口。
“這小子是誰?如何膽量這麼大?竟然連刁貴都敢打!”
那執事鼓著金魚眼,上高低下當真打量了周昊一番,確認了周昊隻是個不起眼的大頭兵,這才取過軍功冊子對比了一番,接著慢條斯理道:“在此等著!”
這執事固然隻是九品芝麻官,但身份職位如何也比淺顯大頭兵高。公開毆打上官,這在軍中但是重罪,按律起碼要杖四十,禁閉十天!
賞功樓就在都督府前院,正劈麵就是罰罪堂。如果說賞功樓是兵將們的天國,那罰罪堂就是兵將們的天國,在那邊麵走上一遭,輕則掉層皮,重則腦袋搬場!
周昊拿過銀票和軍功牌,眼睛一掃麵額一百兩的銀票,竟然隻要五張!
被周昊踩在腳下的刁貴,見到這副群情激憤的場景,神采一陣發白,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後怕。
當然,那七百兩的賞銀,也是周昊鎮靜的啟事之一。在這個期間,一百兩銀子就已經充足幾戶人家,過上一年好日子了!足足七百兩銀子啊,差未幾能夠讓全部雙烽寨過上三四個月了!
“刁貴,你這廝心口太黑了!竟然敢一下淹冇二百兩銀子!”
“你這廝數數,這那裡有七張銀票?”周昊眸子中都噴出了肝火。
周昊從速也擠了出來,眼神在大廳裡擺佈掃了掃,瞥見一張冇有人列隊的桌案,從速走了疇昔。取出本身的軍功牌,客客氣氣地,對桌後身穿青色九品執事服的官吏道:“這位執事大人,我要兌換賞銀,另有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