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東輝見爹孃聽到他們籌算送顯兒去書院讀書時神采好了很多,內心一喜,擁戴道:“爹,娘,我們就是這麼籌算的,去鎮上書院讀書要花很多錢,我們是顯兒的爹孃,也想著這事不該叨擾您二老,以是就本身做主在策畫著先給他存些銀錢。小蘭說的對,今後顯兒如果考上秀才舉人,當上官老爺,我們老柳家也算是官宦人家了,到時候二哥三哥他們也能跟著增光啊。”
柳東平內心對孃的偏袒也有些不滿,擁戴道:“翠蘭治傷的錢必須由四弟出,常日地步裡的活大部分是我跟三弟乾,家裡的活也是我們倆的婆娘來做,這太不公允。娘,我們都是你的兒子,你不能太偏疼。”
於氏將一臉惶恐失措的兒子擋在身後,一臉憤恚道:“王翠蘭,你不要像隻發瘋的母狗逮著人就咬,我於小蘭可冇你那麼蛇蠍心腸,能想到這麼惡毒的點子。並且你的眼睛瞎了嗎?今早上我一向跟娘在屋裡納鞋底,顯兒一早就出去玩了,剛剛纔返來,我那裡偶然候去教唆他乾這類事?”
老三此時聽到二哥的話,內心也不滿起來,幫襯道:“四弟,你說田裡的活你也做了,可你做的那都是甚麼,每次都要我去給你翻工。你們兩口兒倒是會策畫得很,偷偷摸摸給本身積累了這麼多錢,而我們兩家就做牛做馬的服侍你們,憑甚麼?”
柳正顯還是個八歲的小孩子,底子冇想起本來丟出屋外的芭蕉皮為何會在這裡,他被王氏氣憤的神采嚇了一大跳,當即躲到於氏身後,忐忑不安道:“二伯母,我,我冇有……”
薛氏見她這副吞吞吐吐的模樣,那裡還不曉得真假,痛斥道:“於氏,本覺得你是個孝敬的,冇想到背後裡竟然還使起心眼來了。你跟我這老婆子說鞋子是賣二十五文一雙,每個月最多積累一百文,本來你都是騙我的,你到底另有冇有將我這個婆婆放在眼裡?”
小兒子柳東輝聽到他這話就不滿了,沉聲道:“二哥,你這話甚麼意義,田裡的活我也還是做了,小蘭在家也冇閒著,每天做繡活拿去鎮上售賣,我自認我們兩口兒給家裡賺的錢很多,你憑甚麼說不公允。”
站在一旁的薛氏此時看著於氏的眼神也不那麼善了,合著這個兒媳婦隻是大要孝敬罷了,竟然瞞著本身這個婆婆私藏了這麼多錢,敲了敲手中的柺杖,神采陰沉道:“於氏,你二哥說的話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