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東輝見爹孃聽到他們籌算送顯兒去書院讀書時神采好了很多,內心一喜,擁戴道:“爹,娘,我們就是這麼籌算的,去鎮上書院讀書要花很多錢,我們是顯兒的爹孃,也想著這事不該叨擾您二老,以是就本身做主在策畫著先給他存些銀錢。小蘭說的對,今後顯兒如果考上秀才舉人,當上官老爺,我們老柳家也算是官宦人家了,到時候二哥三哥他們也能跟著增光啊。”
柳東平冷聲道:“是啊,你們兩口兒賺的錢很多,可你們賺的錢拿出來上繳給爹孃的隻是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是本身私藏著了。你覺得我不曉得嗎?四弟妹的繡工是不錯,一雙鞋子能賣四十文,一個月起碼繡七八雙,少說也有三百文,這都是鎮上的朋友奉告我的實在環境。你們每個月上繳一百五十文,四弟妹一小我賺的都另有殘剩,你賺的錢就分文不繳,全數暗裡存起來。現在你們兩口兒但是最富有的,依我的估計起碼存有十幾兩銀子了吧。”
薛氏見她這副吞吞吐吐的模樣,那裡還不曉得真假,痛斥道:“於氏,本覺得你是個孝敬的,冇想到背後裡竟然還使起心眼來了。你跟我這老婆子說鞋子是賣二十五文一雙,每個月最多積累一百文,本來你都是騙我的,你到底另有冇有將我這個婆婆放在眼裡?”
王氏與於氏本就不對盤,兩人每天都冷嘲熱諷的,這下她豈能放過這類機遇,大聲詰責道:“顯兒,你娘冇教過你芭蕉皮不成隨便亂丟嗎?你丟到這過道裡,是不是用心關鍵我和你二伯?”
站在一旁的薛氏此時看著於氏的眼神也不那麼善了,合著這個兒媳婦隻是大要孝敬罷了,竟然瞞著本身這個婆婆私藏了這麼多錢,敲了敲手中的柺杖,神采陰沉道:“於氏,你二哥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王氏當然曉得柳正顯一個毛頭小子冇這類心機,不過本日這事她毫不會自認不利,此事必須賴到於氏頭上,醫藥費得由她來承擔。想通了這點後,她大聲怒斥道:“顯兒,你還敢不承認。家裡這麼大,你那裡不丟,恰好丟到去你二伯家的道上,二伯母不信賴你小小年紀能想到這類陰招,這是不是你娘教唆你的?”
老三此時聽到二哥的話,內心也不滿起來,幫襯道:“四弟,你說田裡的活你也做了,可你做的那都是甚麼,每次都要我去給你翻工。你們兩口兒倒是會策畫得很,偷偷摸摸給本身積累了這麼多錢,而我們兩家就做牛做馬的服侍你們,憑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