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劉妃娘娘宮裡服侍的,宮裡有記檔的。你信口雌黃。”
(未完待續。)
“你待在南安侯府裡,往楚昭業那邊送過甚麼信?”
“唔!唔!”他死命掙紮起來,鹽水,讓腳踝上方纔切開的傷口,更加痛了。
“南詔呢?”
“啊……唔!”他收回了一聲慘叫,隨後,就被一塊破布將聲音堵在嘴裡。他渾身顫抖著,暈了疇昔。
“顏女人,你……你不能冤枉我們娘娘和四皇子殿下。”
他痛的汗如雨下,但是,嘴裡的破布,讓他連告饒喊叫的機遇都冇有。
“不,不!是三殿下,三殿下讓我待在劉妃娘娘宮裡!”汪福順感遭到拖本身的人放鬆了手勁,又把他丟地上了,長出一口氣,不敢再說廢話,“四殿下要殺顏女人,主子稟告了三殿下。三殿下說,讓主子按四殿下說的去做。如果……如果顏女人冇死,就讓主子來找南安侯,讓南安侯再動手。”
本來昏倒時,他嘴裡的破布被拿開了,發明本身還能出聲,他更大聲的喊起來,“我曉得很多事情,三殿下另有彆的安排,我招!饒了我!饒了我!”
楚謨不想違拗顏寧的話,再說,她做甚麼事,老是有事理的。
顏寧就像夢話一樣,輕聲的,漸漸的持續說道:“我們先挑斷你的腳筋,然後,拿鹽水泡一泡,如許傷口就不會爛了哦。然後,再是手筋,唔……對了,另有針刺,從你手裡一根根刺出來,再一根根拔出來。我要看看,你能忍多少種科罰,我啊……從宮裡曉得了很多,回京之前,就拿你一樣樣試吧……”
他被人拖出大廳,院子裡,竟然放上了刑凳,兩個魁偉的侍衛,將他綁在凳子上。有一個滿麵絡腮鬍子的大漢,手上,拿著一把解牛尖刀,漸漸走過來。他頃刻想起本身入宮受宮刑時的痛,忍不住渾身顫栗起來。
汪福順發明,他們說的是真的。顏寧一點都不想讓本身招認甚麼,隻想對本身用刑。這不是正凡人,這是瘋子啊!
楚謨感覺顏寧有點不對勁,她的神采,她的語氣,忍不住皺了眉,對著顏烈咳了一聲。
楚謨點了點頭,院外的人獲得號令,解下汪福順,又拖了出去。
“寧兒,寧兒!”顏烈打斷了顏寧的話,輕聲叫道。
“汪公公?還是叫你順公公?我對你的話,一個字都不想聽。我曉得,你的主子是誰。至於你是來做甚麼嘛……等割了你的舌頭,挑斷你的手筋後,我說你是來做甚麼的,你就是來做甚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