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外甥女安排的就好,秦紹祖長出一口氣,放心了。隻要不是外甥女安排的,秦家就冇事了。接下來,就按寧兒說的,聽楚世子安排吧。
“顏公子,顏公子!”顏烈和顏寧分開州牧府,剛過一個轉角,清河帶著一小我,趕了輛馬車候在那邊,連連叫道。
“寧兒,此人你熟諳?”顏烈進宮少,對宮裡的人、事又不上心,當然不會熟諳這些寺人的。
“還好,汪福順落我們手裡了。”
顏寧想了想,說道:“馬車裡這個寺人,我熟諳,是三皇子的人。”
他看到顏烈和顏寧,死死閉緊了嘴巴,連嗟歎聲都冇了。
顏寧一聽,上馬大步疇昔,翻開車簾一角,馬車上趴著一小我,身上衣物被清算過了,隻是,還是能看出受刑的陳跡。
這類時候,如果元帝再曉得秦家,服從鎮南王府指令了,那麼……
清河絮乾脆叨說了昨夜如何抓到此人,楚謨如何連夜審判,說了半天,發明隻要顏二公子聽得津津有味,顏女人倒是盯著馬車裡的那張臉,彷彿盯著甚麼奇怪物,眼睛都不錯開。
有了昨日那一出侯府抓密探的戲,又有了那封密信,大師思疑的人,乍一看必定是南安侯,但是元帝呢?元帝必定會感覺鎮南王府脫不開乾係。
汪福順也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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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招認本身是劉妃娘娘宮裡的,其他的,他一個字都冇說。”楚謨解釋道。
隻是,他是如何說動四皇子的?還是,他是發明瞭四皇子有殺了本身的籌算,就順水推舟了?
“寧兒?如何了?”
三小我坐下後,汪福順又被拖進了廳裡,此時,人是復甦的。
她深吸口氣,壓抑了當街將他碎屍的巴望,“此人,和畫像不符?”
走出州牧府大門,顏寧隻感覺事情不對勁,內心模糊不安。
在宮中,他遠遠見過顏寧,隻是一個明麗開朗、看著另有幾分稚氣的小女人啊。如何,如何提及科罰,她這麼順溜啊?
“不熟諳!”這世的顏寧,的確還不熟諳這位順公公,也不知他在那裡當差,“清河,你們世子呢?”
秦紹祖絮乾脆叨說完統統事情,看著顏寧問道:“現在這事,可如何結束好?瓊玉公主中毒一事,陳侍郎必定會稟告聖上的。”
“哦,小的來的時候,傳聞世子爺去驛館了。”
顏寧也不廢話,直接跳上馬車,一手抓起那人的頭髮,那張臉,讓她瞳孔一縮,眼中恨意翻滾――順公公,汪福順!